“爺爺,我很好,昨天讓爺爺擔心了,對不起。”
許如約還在為自己任性離家出走的舉動而懊悔著。
“沒事,沒事,丫頭。”
薄老先生一點也不介意,反而這麼說。
“以後薄絲承那個臭小子再敢欺負你,你告訴爺爺,爺爺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
該死的臭小子,對待許丫頭就不能和善點嗎?非要把自己搞得像戰鬥公雞一樣,處處不饒人。
“謝謝爺爺,以後薄絲承欺負了我,我一定告訴你,讓你幫我好好教訓他!”
薄老先生真心實意的關切讓許如約的心裏既感動又溫暖,不禁微微濕了眼眶。
如果她爺爺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像薄絲承的爺爺一樣很疼她,也不會讓她受任何的委屈。
“好了,我先去晨練了,許丫頭。”
將許如約的失態看進了眼裏,薄老先生卻什麼也沒說,笑嗬嗬地走了出去。
嶽嫂起來後,便把許如約趕出了廚房,說是早飯她來做,讓許如約回房再去睡會。
許如約是那種一旦起來了就很難入睡的人,她並沒有回房,而是在大廳裏和已經吃完早飯的小奶貓玩耍。
“許丫頭,絲承那個臭小子今天怎麼睡那麼晚?”
薄老先生晨練回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十分奇怪地問許如約。
以前這個點那個臭小子早跑步回來了,今天是怎麼了。
“爺爺,我不知道。”
許如約很純良地對薄老先生一笑,從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她昨晚幹了壞事。
“哎,隨他吧,我們先吃早飯,不管他了。”
薄老先生隻對薄絲承的婚事操心,有關薄絲承生活方麵的,薄老先生很少管。
“好,爺爺,我扶你去餐桌上坐著。”
“嗯。”
等許如約扶著薄老先生剛坐了下來,薄絲承便臭著一張俊臉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小子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昨晚沒睡好嗎?”
薄老先生盯著拉開椅子坐下來的薄絲承,難得關心一下他的身體健康。
“這個你得問許如約了,爺爺!”
薄絲承十分冰冷地開口,狠狠掃了許如約一眼,連眼角的餘光都帶著冰渣子。
“許丫頭,他什麼意思?”
薄老先生聽了之後是一臉的蒙圈。
“爺爺,我不知道啊!”
許如約很無辜地開口,“可能薄絲承夜裏做噩夢了呢。”
她敢打包票,薄絲承一定不會把昨晚那麼丟臉的事情告訴爺爺的,因為某人死要麵子活受罪。
“哦……”
薄老先生聽了以後,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沉吟了半晌才開口。
“以後少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壓力過大是會做噩夢的。”
“……”
薄絲承聽了簡直氣得要吐血了。
爺爺,我這個樣子哪像是做噩夢了,分明是……
他不能說,他該死的不能告訴爺爺他被許如約和她的貓欺負了!
就算他說了,爺爺肯定也不會信的,反而會認為他誣賴許如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