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不悅地瞪著他,清麗的水眸裏寫滿了不耐煩。
這個混蛋又想整什麼幺蛾子了?
“看上宋濂了?”
一句沒頭沒尾地話突然從薄絲承緊閉的兩片薄唇中吐了出來,讓許如約聽了皺緊了眉頭。
“薄絲承,你有病就快去吃藥,不要在這裏跟我胡說八道!”
說完,許如約用力推開了薄絲承,直往樓上走。
他哪隻眼睛看見她看上宋濂了,簡直有病!
“沒有看上宋濂,為什麼你要那麼關心他?”
薄絲承豁然轉過身,質問的聲音比之前更冷了。
“我把他當朋友,關心他一下不行嗎?”
許如約一臉無所謂地開口,然後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在即將甩上房門的時候,薄絲承硬闖了進來。
“你……出去!”
許如約壓根沒聽見薄絲承上樓的聲音,所以看見他突然闖進自己房間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薄絲承沒理會許如約的叫囂,冷著一張俊臉砰的一聲反手甩上了房門,對連連後退的許如約步步緊逼。
“薄絲承……你想幹什麼?趕快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許如約察覺到薄絲承雙眼裏散發出來的危險,她慌張地一直往後退,一直退到了床邊,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薄絲承這樣的眼神好可怕,她到底又是哪裏得罪他了!
“你想和宋濂做朋友,他把你當朋友了嗎?”
薄絲承來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睨著眼神無比慌亂的許如約,冷冷哼笑著。
“你把他當朋友,他卻處處算計你,整天想著怎麼樣把你弄上他的床,許如約,你是豬嗎?”
“薄絲承,你什麼意思?”
聞言,許如約眸中的慌亂立即被憤怒取代。
他罵她是豬,到底是幾個意思!
“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突然,薄絲承突然彎下腰來,將冰冷的俊臉逼近了許如約憤怒的小臉。
“薄絲承,你又拐著彎來罵我!”
許如約向後仰著來避開薄絲承的貼近,愣了一會兒才想通了,立即氣得一拳頭狠狠打在了他的胸口。
該死的混蛋,居然罵她跟豬一樣笨!
“許如約,你又皮癢了?”
胸口被重重捶了一拳,薄絲承痛得悶哼了一聲,立即抓住了許如約那隻作案的小手,陰沉著眼眸,狠狠瞪著麵前的女人。
“道歉!”
冷硬的兩個字從薄絲承的薄唇中吐出,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你先罵我的,我為什麼要道歉!”
許如約梗著脖子,一臉倔強的表情。
是他不對,他還有理了!
“不道歉就受懲罰吧!”
說時遲,那時快,薄絲承一個飛撲把許如約迅速撲倒在床上,雙手牢牢製住了她胡亂掙紮的雙手,帶著怒意的吻便襲擊了許如約粉嫩的雙唇。
“薄絲承……你……混蛋……唔唔……”
許如約在薄絲承的身下激烈掙紮著,可薄絲承實在太重了,許如約在雙手完全被他製住的情況下,壓根沒有辦法推開壓在身上的可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