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絲承,你的嘴巴能不能少惡毒一點!”
許如約很是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
“謝謝你的幫忙,現在請你轉過身去可以嗎?”
“怎麼,利用完我就想卸磨殺驢了?”
薄絲承有些不滿地從許如約的背後把她抱了個滿懷,一雙大手很是不規矩地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殷紅的薄唇曖昧地貼在許如約的耳邊,沙啞地低語。
“喜不喜歡我這樣抱你?比那個男明星的懷抱好上百倍吧?”
“薄……絲承,你發燒了嗎?”
許如約簡直要懷疑人生了,這個抱著她,說著騷氣滿滿話的男人真的是薄絲承嗎?還是他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不喜歡我這麼抱你嗎?”
薄絲承並沒有回答許如約的問題,而是更加曖昧地咬著許如約的耳垂沙啞地問。
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他肯主動抱她那是她的榮幸,她居然蠢得懷疑他發燒了!不該羞澀地低下頭去,小聲地對他說一句喜歡嗎?
“薄絲承,你真的沒病嗎?”
許如約側過頭去,伸手去觸摸他的額頭。
體溫很正常啊,莫非真的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不成?
“許如約,你才有病呢!”
薄絲承本來想玩一把浪漫的,來證明他比嚴毅有魅力,可許如約三番兩次懷疑他有病,薄絲承便裝不下去了,立即故態複萌,凶巴巴地怒瞪著許如約。
“趕快穿衣服,我們回家!”
說完,薄絲承無比嫌惡地放開了目瞪口呆的許如約,打開門先走了出去。
該死的女人,白瞎了他的懷抱!
“這才是薄絲承啊!”
許如約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迅速穿衣服。
剛才一定是她出現了幻覺,高冷禁欲的薄絲承怎麼會對著她發騷。
咦……想想都能雞皮疙瘩掉滿地,實在是太可怕了!
“房東先生,這麼快就好了?你的戰鬥力未免也太迅速了吧?”
夢語看見薄絲承黑著一張俊臉走了出來,不禁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語出驚人。
莫非是她猜錯了?房東先生不是那種充電五分鍾通話兩小時的類型?
“閉嘴!”
聞言,薄絲承的俊臉顯得更黑了,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把夢語給淩遲了。
要不是這個討厭的女人冒冒失失地闖進去壞了他的好事,或許他早就把許如約扒光衣服狠狠壓下身下欺負了。
“……”
好嘛,欲求不滿的房東先生很可怕,她乖乖閉嘴還不行嗎?
沒一會兒,穿好衣服的許如約拿著被薄絲承撕壞的戲服走了出來,十分窘迫地低頭對夢語說。
“夢語,不好意思啊,我……把戲服給弄壞了,劇組那邊你可不可以去商量一下,我可以賠錢的。”
都是薄絲承的錯,背鍋的卻從來都是她!
“沒關係的,如約,這事交給我哥去辦,我哥會搞定的,你別擔心了。”
夢語看了一眼許如約手中那被薄絲承撕得像破布一樣的戲服,忍不住在心裏咒罵吐槽著。
房東先生到底有多饑渴,多迫不及待,才會把衣服撕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