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你一下午野到哪去了,為什麼我打你電話你總是不接?”
“薄絲承,你真是夠了!”
許如約被薄絲承纏得也是怒不可遏了,當即走過去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腳。
“我去哪裏用不著跟你報備,請問你是我的誰,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別人家的男朋友管女朋友的時候,也沒有薄絲承管得這麼嚴苛的,更何況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許如約,你!”
薄絲承痛得跳腳,想罵又罵不出來。
該死的女人,他怎麼就不能管她了?她是他的員工,他是她的老板,老板管員工天經地義!
“許丫頭,幹得好,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見狀,薄老先生在一旁拍手叫好。
“你別理那個臭小子了,去洗洗手陪我這個老人家吃飯。”
“我知道了,爺爺,我馬上來。”
許如約對薄老先生笑了笑,轉身的時候又狠狠瞪了薄絲承一眼,這才上了樓。
“爺爺,你到底是許如約的親爺爺,還是我的親爺爺?”
等許如約上樓後,薄絲承非常不滿地對薄老先生低吼了一句,那樣子看上去有幾分的委屈。
“我當然是你的親爺爺,你這個臭小子!”
薄老先生狠狠白了薄絲承一眼,“正因為我是你的親爺爺,才要對許丫頭好一點,不然靠你把許丫頭追到手做我的孫媳婦,我恐怕等到躺進棺材裏也等不到!”
“……”
算了,他不跟爺爺理論,等吃完了晚飯,他再去收拾許如約那個該死的女人!
薄家的晚飯很快開席了,在飯桌上,薄老先生旁敲側擊地問許如約下午去哪了。
許如約隻是說下午和夢語去片場玩了,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湖裏,是夢語的哥哥嚴毅把她救了上來,後來夢語把宋濂叫了去送她回家,後來宋家出了點事情,所以晚回來了。
“哼,我看是你和宋濂廝混在一起樂不思蜀了,不想回來了。”
聽完許如約的講述,薄絲承在一旁不信地冷哼了一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明顯在說謊,在宋家耽擱時間要耽擱到天黑才回來嗎?又不是宋濂快死了!
“是啊,我是樂不思蜀了怎麼樣,你管我呢!”
聽著薄絲承陰陽怪氣的冷哼,許如約的心裏十分的不痛快,所以故意說反話氣他。
就算她和宋濂滾床單了,他薄絲承也管不了她!
“許如約,你給我等著!”
有薄老先生坐鎮,薄絲承暫時不能把許如約怎麼樣,他等著吃完晚飯後再來收拾她。
“哼,我怕你啊,等著就等著!”
許如約挑釁地衝薄絲承做了一個鬼臉,頓時又把薄絲承給氣黑了俊臉,差點把手中握著的筷子給一折兩段。
薄老先生一聲不響地看著兩人在自己麵前互不相讓,簡直是在打情罵俏,不禁在心裏悄悄地笑了。
他們兩個日久生情還是有可能的。
吃過了晚飯,許如約借口累了很快回了房。
而薄絲承看見她上樓了,便立即尾隨地跟了上去,在許如約即將關上房門的一刹那,他強行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