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沒有刷牙……你……唔唔唔……”
在薄絲承親下去的一瞬間,許如約第一反應就是說出了這句話,並拚命躲閃著薄絲承懲罰的吻。
這到底算什麼呀,她和薄絲承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被被子裹成粽子一樣的許如約簡直欲哭無淚,逃脫不了的結果,那便是被薄絲承狠狠親了個夠。
“喜歡嗎?還要嗎?”
薄絲承喘息地看著身下委屈至極的許如約,沙啞的嗓音裏透著性感的得意。
“不喜歡,也不要!你快放開我!”
許如約惱怒不已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企圖想從被子裏掙紮出來。
誰喜歡他的吻了?啊呸!
“看來還是不受教啊!”
薄絲承眯著眼在那看著許如約徒勞無功的掙紮,嘴角竟含著一抹異常邪魅的冷笑。
“你……你……別亂來……”
薄絲承的這抹冷笑讓許如約看了背脊發涼,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清麗的水眸裏盡是慌亂。
這個該死的混蛋不會是想……
“我不亂來,隻是讓你長點教訓,記住以後不準再和宋濂糾纏不清,更加不準穿那麼暴露的衣服給我出去野!”
陰冷地說完,薄絲承猝然低頭一口咬上了許如約的耳垂,疼得許如約立即慘叫出聲。
“混蛋薄絲承,你咬我幹什麼!”
該死的混蛋,耳垂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他可真會挑地方咬!
“剛才我說的話你給我複述一遍!”
薄絲承隻咬了一會兒便鬆口了,見許如約的耳垂被他咬得微微滲出了血絲,他這才滿意地眯了眯眼。
這個女人每次都不乖乖聽話,這耳朵該受罰了!
“好痛啊,是不是流血了?”
許如約沒辦法從被子裏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耳朵,一張小臉疼得都扭曲了。
“許如約,別給我裝可憐,把我剛才說的話複述一遍。”
薄絲承才不管許如約有多疼呢,他要的是她的一個確切保證。
“我為什麼要複述你的話,你給我起來,我討厭死你了!”
被咬得那麼疼,許如約會順著薄絲承的意思來做才奇怪呢。
該死的混蛋,為什麼不去死呢?每天隻會變著法來欺負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許如約,是不是不疼?還想再被咬一次?”
薄絲承沒想到許如約在完全翻不了盤的局勢下還那麼嘴硬,黑眸中不禁多了幾絲慍怒。
他今天不把許如約這個該死的女人馴服了,他薄絲承三個字倒過來寫!
“你……不能再咬我了。”
一聽薄絲承還想再咬自己一口,許如約隻覺得耳垂上的傷更是火辣辣得疼了。
“我保證以後不和宋濂過多糾纏,也不會再穿暴露的衣服出去野了。”
“很好,這才聽話!”
聞言,薄絲承輕哼了一下,撐起身體準備起來之際,-誰也沒料到房間門會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薄絲承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向房間門口站著的人,不禁懊惱地在心裏痛呼自己要完了。
“你小子和許丫頭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