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絲承,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許如約跌坐在薄絲承的大腿上,徹底惱羞成怒地衝他怒吼著。
該死的混蛋,她都說了她不幹了,為什麼還死拽著她不放!
“不幹什麼,繼續給我冷敷,你不想吃飯了?”
薄絲承強行將冰袋塞進了許如約的手裏,惡狠狠地咬牙瞪著她。
“這個姿勢你應該不會喊累了吧?瞪我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冷敷!”
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求不是比他還多嗎?還敢大言不慚地在那說他!
“我不要坐在你身上,讓我起來,不然你自己冷敷去吧!”
許如約在薄絲承的大腿上坐著怎麼樣都覺得別扭,掙紮著非要站起來。
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了,好像情侶一樣,她和薄絲承明明沒有那層關係。
“乖乖給我坐著,我肚子餓了,你還想浪費我吃飯的時間嗎?”
薄絲承一手用力地摟住了許如約的細腰不許她亂動,另一隻大手抓著她拿冰袋的那隻小手,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臉上,細長的黑眸中充滿了冰冷的警告與威脅。
“你!”
許如約被薄絲承無賴的舉止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惡狠狠地瞪著薄絲承,在心裏把他罵了個遍。
“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在罵我,不過沒關係,看在你盡心盡力替我冷敷的份上,這回我不跟你計較。”
薄絲承偏偏得了便宜還賣乖,讓許如約聽了,恨不得將手中的冰袋在他的臉上砸出一個窟窿來。
無恥的混蛋!
垂眼睨著許如約那副恨不得將自己大卸八塊的憤恨模樣,薄絲承不動聲色地彎了彎嘴角。
哼,他可不是隨隨便便讓女人坐在他大腿上的男人,她不知足還敢瞪他,簡直不知好歹!
許如約怒瞪著沉默的薄絲承,兩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玩,直到薄絲承放在許如約腰間的那隻手往下滑了滑。
“薄總,你打算在辦公室裏對我進行性騷擾嗎?”
感覺到薄絲承大手的不安分,許如約用力按壓了一下冰袋,十分咬牙切齒地冷笑。
讓她坐在他大腿上,原來是不安好心啊!
“我對你性騷擾了嗎?”
薄絲承一臉從容地冷哼了一聲,低沉的聲音裏夾雜著濃濃的譏諷。
“不要狡辯,你的手剛才摸了不該摸的地方!”許如約再次用力,很快令薄絲承疼得皺起了濃眉。
他簡直在睜眼說瞎話,做人做到他這麼無恥的,也是少見了。
“我摸你哪了?”
薄絲承似乎故意要激怒許如約一樣,譏諷地扯起了嘴角。
“屁股!”
許如約真不想把這兩個羞恥的字說出口,可不說出口,自己豈不是要啞巴吃黃連?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小心手滑了!”
微微眯了眯眼,薄絲承回答得很是一本正經。
“你!”
薄絲承的話再次刷新了他的無恥程度,許如約已經被氣得小臉漲紅,恨不能在薄絲承的身上紮刀子了。
她不想跟這個混蛋理論了,他快把她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