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
車子在馬路上平穩地行駛著,薄絲承側頭看著縮在一旁角落裏不說話的許如約,目光在她臉上來來回回地溜達了幾圈,最後停留在她白皙光潔的額頭上,眸光突然一暗。
那裏被宋濂親過,好髒!
“看著我幹什麼?”
許如約很想忽略薄絲承那盯著自己的沉沉目光,可她不是瞎子,想要忽略根本不可能。
“拿包濕紙巾給我。”
薄絲承沒有回答許如約沒好氣的質問,反而跟司機要了一包濕紙巾拆了開來。
“薄絲承,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等許如約察覺到薄絲承的意圖已經晚了,她的上半身被薄絲承用力禁錮在他的懷中,他的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大手拿著濕紙巾使勁往她的額頭上擦,嚇得許如約立即大叫出聲。
他沒事發神經幹什麼!
“你額頭上髒死了,我幫你擦幹淨,別亂動!”
薄絲承一邊用力地幫許如約擦額頭,一邊還要分神壓抑住因許如約掙紮而蹭出來的火氣。
該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在男人懷裏亂動會很危險!
“我額頭不髒,你別擦了,快給我住手啊!”
許如約真覺得薄絲承那手勁能擦掉她額頭上一塊皮才甘心,疼得直叫。
她額頭哪髒了,一點也不髒好不好!
簡直是神經病!
薄絲承卻沒有聽許如約的,直到他自己認為擦幹淨了才停了手,放開了懷中快要急紅眼要咬人的許如約。
“好了,現在不髒了。”
滿意地看著許如約那被自己擦得紅紅的額頭,薄絲承將濕紙巾扔了,微微眯眼說。
他不喜歡許如約的身上沾上宋濂的氣息,要沾也是沾染上他的氣息才對!
“薄絲承,你簡直有病啊!”
伸手摸著自己一陣陣抽疼的額頭,許如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神經兮兮的,她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對呀,我就是有病,不服你來咬我啊!”
薄絲承欠扁地扯唇開口,那一臉的傲嬌讓許如約想也沒想地撲了過去。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不咬白不咬!
“該死的,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和我來真的了!”
千鈞一發之際,薄絲承抓住了許如約的兩條胳膊,推搡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靠近自己,細長的黑眸裏溢滿了光火。
該死的女人,真屬狗的不成,那麼喜歡咬人!
“是你自己叫我咬的,我為什麼不咬?”許如約理直氣壯地冷笑。
一個大男人說話不算數,嗬嗬!
“我下午要出去見客戶,被你咬了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薄絲承用力把許如約推倒在後車座上,高大的身軀是那麼沉重,壓得許如約根本爬不起來,也感到了莫名的危險。
“薄絲承,你……起來!別壓著我,重死了!”
許如約緊張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薄絲承,太近的距離,讓她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臉也無可抑製地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