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沒見到小野貓,實在想念得緊,恨不得將她抱在懷狠狠親個夠。
“宋濂!”
許如約立即推開對她作惡的宋濂,忙用自己的手背去擦掉額頭上那濕漉漉的感覺。
宋濂簡直是死性不改,動不動就親她,大概是平時養成習慣了,見著女人就又抱又親的。
“如約,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宋濂邪笑地眯了眯眼,抬手揉亂了許如約的頭發,一臉的寵溺。
他最想親小野貓的地方是她粉嫩的雙唇,隻可惜她不讓他親。
“宋濂,這裏是公共場合,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舉止!”
薄絲承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用力敲了敲桌子,臉色無比陰沉地開口。
宋濂該死的無賴,許如約明明不想與他親近,他卻偏要死皮賴臉地硬湊上去,居然還當著他的麵對許如約卿卿我我的!
“絲承,我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啊,不過我在公共場合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
聞言,宋濂立即轉過頭去,眸色幽深地看著臉色無比陰沉的薄絲承,邪邪一笑。
“難道你吃醋了?”
他宋濂從不在公共場合收斂自己的言行,絲承是知道的,但眼下他說出這句話來,著實耐人尋味啊。
“哼,你在說什麼,宋濂。”
薄絲承聽了宋濂這話後,先是麵色一僵,隨後扯唇冷冷地哼笑。
“我和許如約什麼關係也沒有,為什麼要吃醋?”
他吃醋?哼,怎麼可能!
他隻是看見宋濂親許如約心情有些不爽罷了,還有宋濂那麼壞,他怕許如約這個該死的女人上鉤了會受到傷害,僅此而已!
“不是最好咯!”
宋濂無奈聳肩,“我喜歡如約,想要和她親近,你不要老打擾我追求如約。”
絲承真的不是吃醋嗎?他看呀,未必!
“我去趟洗手間,你們慢用!”
許如約真受不了薄絲承和宋濂拿她來說事,當即冷著一張小臉站了起來,說了一聲抱歉,便轉身去了洗手間。
這兩個男人她誰都不喜歡,拜托他們別把她當成東西一樣搶來搶去。
“我陪如約一起去洗手間,我怕她找不到洗手間在哪裏。”
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詭異得很,夢語見情況不對,很快找借口開溜了。
待會這兩個要是吃醋打起來了,一定會殃及池魚的啊。
“絲承,現在小野貓不在,咱們兩個明人不說暗話。”
等飯桌上隻剩下薄絲承和自己兩個人,宋濂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十分正色地開口。
“我要小野貓,你不要跟我搶!”
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他一天沒有得到小野貓,他的心就像被貓爪撓了一樣,心癢難耐。
“宋濂,我也跟你說過了,爺爺很疼許如約,你最好不要對許如約下手,否則爺爺饒不了你的。”
薄絲承沉著俊臉,十分的嚴肅冷峻。
“是嗎?”
宋濂聽了嘴角一彎,“到時候是薄爺爺不放過我呢?還是你薄絲承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