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絲承,你……真是個可惡透頂的混蛋!”
被關在門外的許如約用腳踢著門,把薄絲承裏裏外外罵了個透徹。
該死的混蛋,接她回來了又不讓她進去,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大半夜的,許如約不能砸門泄恨,又不能打電話叫睡下的薄老先生起來給她開門。
因此,許如約隻能可憐地坐在台階上,靠著廊柱子發了一會呆睡了過去。
薄絲承躺在自己的床上並沒有睡過去,正相反,他等著許如約求饒跟他打電話,可他愣是耐心地等了兩個小時,他的手機也沒任何的動靜。
該死的女人,該不會又回到酒店裏去陪她那個討厭的朋友吧?
這樣想著,薄絲承再也躺不住了,起身出了房間下了樓,打開了大門往外麵張望著,在看見靠著廊柱子睡著的許如約後,他的心裏莫名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很快又皺起了濃眉,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有沒有點生活常識,這樣睡外麵明天準著涼不可。
可薄絲承卻忘了,讓許如約睡在外麵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緊抿著薄唇看了許如約很大一會兒,薄絲承彎下腰去,很溫柔地把許如約打橫抱起,走進了裏屋。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許如約舒服地嚶嚀了一聲,整個人貪婪地往薄絲承的懷裏縮,小臉使勁往薄絲承硬邦邦的胸膛上蹭了蹭,一臉滿足地繼續睡覺。
這樣的許如約讓薄絲承莫名想起了那隻讓他懼怕的小奶貓,它似乎也對他這麼做過。
果然有什麼樣的寵物就有什麼樣的主人。
那隻討厭的小奶貓他不喜歡,不過懷裏的這隻嘛,他倒是有幾分喜歡。
薄絲承將許如約抱回了她的房間把她安置在了床上,並給她脫了鞋子,蓋好了被子。
“薄絲承,你混蛋!”
許如約在被子裏翻了個身,麵朝著坐在床邊的薄絲承,在睡夢裏也不忘記在罵某人。
“我就是一混蛋,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聞言,薄絲承好笑地勾起了嘴角,突然傾身湊近了許如約酣睡的小臉,惡劣地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裏染著愉悅的笑意。
隻要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天住在他的家裏,她就必須要受製於他,乖乖聽他的話!
“疼!”
睡夢中的許如約被捏疼了,小小地低喃了一聲,那聲音如小奶貓的叫聲一樣,頓時讓薄絲承的心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癢癢的,好想做些什麼來緩解他心中的癢意。
突然間,薄絲承的目光便定格在了許如約那兩片微張的粉色唇瓣上,眼神逐漸幽深火熱了起來。
他記得她唇的味道,香香甜甜的。
溫潤的指腹情不自禁地撫上了許如約的粉唇,薄絲承低沉的聲音裏壓抑著情欲的喘息。
“許如約,這是你先誘惑我的!”
說完,薄絲承將殷紅的薄唇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覆上了許如約微張的粉唇,一股酥麻不已的電流頓時襲遍了他的全身,差點讓薄絲承失控。
該死的,不就是親一下嘛,他激動什麼!
在許如約唇上貼了很久,薄絲承察覺身下的女人還在呼呼大睡時,他微微眯了眯眼,試探性地撬開了她的唇齒,壓抑著自己翻滾的情欲,輕柔無比地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