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約已經答應我了,你反對也沒用。”宋濂很是得意地看了薄絲承一眼。
“你要是想去就一起去吧.”
對薄絲承說完後,宋濂低頭對還在擦額頭的許如約溫柔一笑,大手很快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腕。
“如約,我們走吧。”
“……”
薄絲承很想追上去把人要回來,可他追了兩步便退縮了,站在原地用力握住了拳頭。
他的身體已經逾越了界限,他的心不能再越界了!
“如約,你喜歡吃什麼?日本菜還是法國菜?”
一路上,宋濂將他紳士的一麵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可謂體貼入微,細致周到。
“隨便。”
許如約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飯上,她在想著薄絲承的事情。
“最近有一家新開的日本料理聽說挺好吃的,我帶你去那吃吧。”
宋濂側頭含笑地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麵無表情的許如約,徑自做了決定。
小野貓總是對他冷冰冰的,什麼時候才能讓他看見她臉上的笑容,他敢肯定小野貓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宋濂要了一個包間後,便拉著許如約的手腕朝包間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宋先生。”
許如約很是厭惡地掙脫了宋濂對她的鉗製,冷冷地開口。
“如約,你不必如此防備我,在我沒有征求你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見狀,宋濂不禁失笑。
小野貓的戒備心不是一般的強,反之,他如果能讓小野貓放下戒備讓他走進她的心裏,她一定會死心塌地愛上自己。
“我不相信你的話。”
許如約跟著宋濂低頭走進了包間,坐在了榻榻米上,小臉上一片淡漠。
花花公子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因為所有的花花公子對待自己看上的女人都用下半身來思考,等上過了床,再用腦子去思考。
“好吧,都怪我在世人的眼裏形象太放蕩了,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
宋濂朝許如約曖昧地眨眨眼,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真誠。
“從今天起,我願意為你浪子回頭,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如約?”
“不好,一來我不喜歡你,二來我也沒誤會你什麼,你本來就是在女人堆裏打滾的風流大少,不必為了我改變你自己,我無福消受!”
許如約快狠準地立即拒絕了宋濂的求愛,並把桌上的菜單推到了宋濂的麵前,迅速轉移話題。
“你點菜吧,我餓了。”
她不喜歡就會跟人明說,玩曖昧她不會。
“如約,你可真會傷我的心,我的心現在好痛啊。”
宋濂裝模作樣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口,俊美的麵容上裝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可惜許如約不領情。
“如約,你喜歡吃什麼?”
見狀,宋濂很無奈地收起裝出來的痛苦表情,抬眼深情地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