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男性氣息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一樣把許如約牢牢地裹住,她心裏很害怕薄絲承會把她怎麼樣,但她不會把心裏的害怕表現在臉上被自己的敵人看見。
“你……怎麼會知道我秘密的!”
薄絲承沒想到許如約會說出這一番威脅他的話來,旖旎的心思被一瞬間擊個粉碎,猝然放開了許如約的雙手,自己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冷冷睨著還躺在地上的許如約。
“是不是爺爺告訴你的?”
該死的,爺爺為什麼要把他最想隱瞞的秘密告訴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是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怕貓。”
許如約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低頭整理著被薄絲承扯亂的衣服,一顆心在胸腔中砰砰直跳,透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虧自己機靈,不然今晚她要淪為薄絲承這個混蛋的泄欲工具了。
“哼,你給我聽著,如果你再看不好你的貓,我還會好好懲罰你,就像剛才一樣!”
陰沉地瞪了許如約良久,薄絲承突然伸出手再次把許如約拽進了自己滾燙的懷抱中,壓低了俊顏,故意用曖昧威脅的語氣貼近許如約的唇邊低語。
這個該死的女人老是不聽話,或許隻有用這種方式懲罰她,她才會乖乖聽他的話!
“薄絲承,你神經病啊!”
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臉上洋溢著一股鬼畜的病態氣息,頓時讓許如約心肝顫了顫,用盡全力推開了他,彎腰把角落邊正歪頭看著他們的小奶貓抱了進來後,一腳把薄絲承踹出了門,並當著他的麵把房門狠狠摔上,差點沒把薄絲承高挺的鼻梁給撞斷了。
“該死的女人,咱們走著瞧!”
用手揉著被房門撞疼的鼻梁,薄絲承轉身走進了房間,同樣甩上了自己的房門。
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薄絲承方覺自己火熱的身體不再那麼難受了,便從衣櫃裏拿了新的被子和床單,換下了剛才被小奶貓踩過的被子和床單,躺下睡覺了。
這一夜,薄絲承睡得並不怎麼好,接二連三地做著春夢,而且春夢的女主角都是許如約。
第二天,許如約看見薄絲承衣冠楚楚地從樓上拎著公文包下來,便一臉戒備地抱著小奶貓閃到了一邊去,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這混蛋可以完美詮釋什麼叫衣冠禽獸!
簡而言之就是穿上衣服是人,脫了衣服就是一變態的臭流氓!
“趕緊吃完早餐跟我一起走,今天不準你把貓帶到公司去!”
薄絲承看見了抱著貓的許如約了,那麵無表情的俊臉就更加的麵無表情了。
該死的,他昨晚居然會做那樣的春夢,實在太丟人了!
“我不跟你一起去,待會我自己去公司!”許如約立即一口拒絕了。
發生了昨晚的事情,她怎麼能放心和衣冠禽獸同坐一輛車呢,萬一他在車上對她獸性大發,她該怎麼辦啊!
“又要跟我對著幹?”
聞言,薄絲承冷笑一聲,立即吩咐一旁站著的嶽嫂。
“嶽嫂,拿走她手裏的貓,另外給她準備點早餐讓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