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還這麼逞強,沒見過像你這樣的!”
薄絲承冷冷看著許如約萬分倔強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濃眉。
“好好休息吧,我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哼,你嘴上說得好聽,心裏未必是那樣想的。”
許如約這一動,渾身出了一身的虛汗,還氣喘籲籲的。
她生病,薄絲承這個混蛋心裏一定十分高興吧。
“你是我的誰?怎麼會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
聞言,薄絲承刻薄地反唇相譏。
“還是說你想成為我的誰,故意用這種欲擒故縱的辦法來引起我的注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賴在他的家裏絕對沒安好心,他不會上當的!
“薄絲承,你往自己貼近的習慣真的得改改了!”
許如約喘著粗氣,十分費力地送給薄絲承一個白眼。
真沒看出來薄絲承原來這麼的自戀!
“我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薄絲承從未遇到過一個女人的嘴巴像許如約這麼刻薄惡毒的,氣急敗壞之下,頓時失去一個男人該有的風度,不禁惱羞成怒地與許如約互掐起來。
“許如約,你別忘了你的稿費還捏在我的手裏,本來我很想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解封你的後台,讓你正常寫作,隻可惜你對我這麼不客氣,我又何必給你開方便之門呢?”
該死的女人,一天到晚跟他作對是吧?
那好啊,大家就來互相傷害吧!
“你……你……你……”
薄絲承的卑鄙與無恥許如約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可每次都被氣得夠嗆。
該死的混蛋,他早該去死了,留在世上隻會禍害別人!
“我什麼!”
看見許如約原本蒼白的臉色一下子氣得通紅,薄絲承不禁得意地笑了。
“如果你低聲下氣地求我一次,我或許會答應你,把你的作者後台給解封了。”
薄絲承此刻的心裏有著一種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變態快感,仿佛不欺負許如約,他的心裏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死也不會求你的……你……你給我……滾出去!”
許如約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了,她真覺得自己會被薄絲承這個混蛋給活活氣死。
“爺爺讓我上來照顧你,我現在就下去,爺爺會罵我的!”
薄絲承出手扶住了許如約因為推他而東倒西歪的身體,再次用一本正經的語氣開口。
叫這個該死的女人跟他服個軟怎麼就那麼困難呢?
“誰要你照顧?你給……我滾!”
許如約氣喘籲籲地在薄絲承的懷中像條缺水的魚兒一樣拚命掙紮著,越是用力,她就喘得越嚴重,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背過氣去。
“你叫我滾我就滾,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薄絲承嗤笑了一聲後,用力抱住了許如約虛弱的身體,把她強行按倒在了床上。
“乖乖躺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我要是乖乖聽你的……我也豈不是……很沒麵子?”
許如約被薄絲承死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可那張嘴巴就是得理不饒人。
“哼,你若不聽話,我今晚就睡在你房間裏貼身照顧你,你肯定會很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