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叫我宋濂,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宋先生,顯得我多老似的。”
“好,宋濂,你可以回去了。”
許如約不願意跟宋濂繼續廢話下去,隻想快點把他打發走,然後進去洗洗睡覺。
“行,這是今晚贏的東西,送你了。”
宋濂邪魅地笑笑,然後走到車旁,把今晚飆車比賽贏得的一頂鑽石王冠大方地拋到了許如約的懷裏。
“我不要,還給你!”
許如約手忙腳亂地接住了宋濂拋給自己的王冠,手裏沉甸甸的重量說明這東西價值不菲。
“我留著這東西也沒有用,你拿著吧,就當我和你相識的見麵禮。”
宋濂把許如約還給他的王冠直接戴在了她的頭上。
“你戴著挺好看的,別拿下來了。”
“宋濂!”
許如約伸手去扯頭上的王冠,宋濂卻不準她摘下來,彎腰飛快地在她粉唇上啄吻了一下,接著趁許如約愣神之際飛快地跳進了車裏,立即開車走了。
“小野貓,改日再見咯!”
宋濂欠扁的聲音逐漸在夜風中消散,氣得許如約連連用手擦著被宋濂親過的雙唇。
該死的混蛋,又占她便宜!
“許如約,你剛才和宋濂在做什麼?”
薄絲承聽見大門外有吵鬧聲才走出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好看見宋濂給許如約戴上了王冠並親了她,火速離開的身影,當即臉色就變得難看了。
該死的女人,大半夜的不回來,居然和宋濂鬼混在了一起,兩人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竟然已經發展到卿卿我我的地步了!
“沒幹什麼。”
聽見薄絲承陰沉的聲音後,許如約停止了擦嘴的動作,同時摘下了頭上的王冠,轉過頭去冷冷地看著他。
她幹什麼需要他來管嗎?怎麼覺得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看見妻子紅杏出牆的妒夫一樣吃醋。
“你和宋濂怎麼勾搭上的?”
薄絲承大步走下台階,來到了許如約的麵前,目光淩厲地盯著她手中的鑽石王冠看。
宋濂對女人一向很大方,沒想到他對許如約大方到這種地步,居然把蒂凡尼最新限量款的鑽石王冠隨隨便便送給許如約,敢情宋濂是看上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思及此,薄絲承心裏越發的不舒服,至於為什麼不舒服,他也說不清楚。
“薄絲承,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勾搭上的,我是在半路上巧遇宋濂,被他劫走去參加飆車比賽,這個是他得了第一名贏的東西,你明天派人還給他吧。”
許如約不冷不淡地對薄絲承說完,便將手裏的王冠塞到了他的手裏,繞過他,直接走了進去。
“你!”
薄絲承捏緊手裏拿著的王冠,轉頭怒氣衝衝想把許如約斥責一頓的,可許如約連人影都看不見了,最後薄絲承隻能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他再好好教訓那個該死的女人,警告她不準和宋濂有來往!
抿了抿殷紅的薄唇,薄絲承隨即也走進了屋子,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