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琳手中的杯子動不了,她驚訝,簡沐晴身手還是很敏捷的,但是高傲的她,不是會敏捷的避開潑出去的酒,怎麼竟迎了上去,當頭受了這杯“敬酒”?
三個人,不同的驚訝,卻歸到了同一個疑慮上麵:難道,這個人真的不是雲惜。
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溫莎堡的侍應上前來了,表示他們的飯菜準備好了,讓他們去吃,這侍應不知道是淡定過頭,還是不會得看氣氛,這情況還敢上前說話。
簡沐晴正好抓住了稻草,開口裝傻道:“吃飯了,我們吃飯了……都是來吃飯的,就別幹別的事情了……”
盛炎宸聽見後,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一眼自己被簡沐晴踩著的腳,然後黑下了臉,抽出他的定製皮鞋,他的定製皮鞋用的是一百八十天出生的小牛皮做裏,外麵是鱷魚皮,好走,但是不好打理,被人這麼踩了一腳,已經不合穿了。
腳上不舒服,心裏也不舒服,盛炎宸雖然麵上沒有什麼,但是心裏已經不耐煩,隻是他習慣隱藏情緒。
一頓飯下來,三個人各懷心思,美食沒有享受到什麼,卻嚐到了各自的打算,飯後,袁琳先說了:“沐晴既然和雲惜有這樣的關係,不如就幹脆在我身邊當正式的助理,不用在下麵幹那些雜事浪費時間了。”
“我……”我不想,不想依靠這莫名其妙的關係升遷,簡沐晴本來想這麼說,但是能這樣留在袁琳身邊,確實離她的理想邁進了一大步。
正所謂英雄莫問出處,她有自己的原則,但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原則也是會動搖的。
“不好。”盛炎宸卻拒絕了,說道:“她不會願意的。”男人瞥了簡沐晴一眼,他認為,拿她去試探可以,但是把簡沐晴放在袁琳身邊,太危險。
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不會再放手了,所以不容許她有任何一刻麵對可能或不可能的危險,以他的真正想法和性格,其實恨不得現在就把簡沐晴綁起來,鎖著牽在他身邊。
盛炎宸這個麵癱的真正想法,隻要他想,就能不讓人任何人發覺,簡沐晴雖然善於觀顏察色,卻並不能打破某人故意企立的心牆。
女人隻會感覺到危險,卻不知道他真的想法,這種相處方式,是最難熬的,簡沐晴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眼袁琳,竟然自內心產生了求救的神情。
袁琳看著她仿佛是跟自己求救,她也覺得奇怪,她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是雲惜?是來試探當年的事實的,還是真的不願意和盛炎宸扯上關心。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說:“炎宸你果然很關心簡小姐,連簡小姐的心思都知道呢?”可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這一號人物在盛炎宸身邊,這次之後,必須好好查一下簡沐晴了。
“我不知道她的心思。”這句是真心話,所以一絲的懊惱出現,簡沐晴看出來了,卻不知道怎麼招架。
程瑜跟了盛炎宸多年,當然不是個呆傻的角色,心知道老板想什麼,這時候替老板說了:“對於簡小姐的安排,盛先生想的是盛氏集團的總裁辦還缺一個秘書……”
“秘書嗎?可是我知道S&G的實習助理考核不容易過啊,簡小姐應該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進到這邊的,應該是有什麼抱負吧?”袁琳這麼說道,不管簡沐晴是什麼,是敵是友,把什麼東西都留在自己視線下才是最好的做法,袁琳是這麼想的。
“那個……”她有抱負,確實的,袁琳開出了很優渥的條件,留在她身邊,可以更快地達到她的理想,她已經浪費了一年的時間了,不能再浪費了。
盛炎宸忽然闖進來,她本來就不願意他在她生命裏留太久,但是因為他闖進來而出現那麼好的機會,她倒是歡迎的,在理想麵前,原則瞬間被打敗。
就好像是心中的戰場,利益大軍提槍上岸,在突突突的子彈聲和炸彈到地產生的硝煙中,攻占了她心裏的原則溫莎堡。
“我覺得留在袁總身邊最好,畢竟我誌願是當個設計師,不是個秘書,要當秘書為什麼我不讀工商管理呢?”簡沐晴對著盛炎宸笑道:“況且我……我父母那邊,老本行也需要我去幫忙啊……”
“你說的,是收養你的父母馮氏嗎?”盛炎宸拿起一根叉子,淡定地胡說八道,把玩著,居然慢慢地把這柄銀叉子折彎了,說道:“馮氏確實在成衣製作的業界很有基礎,但是有心要拔掉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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