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可以出來說麼,用不著這麼嚇唬我們哥倆,我們是被嚇唬大的麼,有什麼事情出來當麵講明白。” 張道遠身上帶著好幾支手槍還提著寶劍,但是他壓根沒想動家夥解決問題,現在不是跟同胞毆鬥的時候,自己還想早點去黃長官那裏報到呢。
樹上忽然跳下兩個人,一男一女也是一老一少,倆人從樹上下來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兩隻腳輕輕的落地,張道遠和張釋信倆人就有點害怕,這倆人的輕功比他們倆都好,別看他們倆剛認識的時候踩著房頂上的瓦片互相追逐,其實輕功也一般,隻是他們很少遇到比他們強的所以顯得倆人很不錯,中國這麼大練武的太多了,比他們厲害的也太多了。
看見這兩個人張道遠明白是什麼事情,他看中年男人的相貌和打扮想起來聽說過的一個人,此人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他姓冷而且還是個俠客,因為除暴安良殺了不少惡人所以人們都叫他冷大俠,旁邊那個年輕的女的沒錯的話是他女兒,如果不是他女兒他幹嘛剛才說那些話,這個女的張道遠認識,名字叫做冷霜,這個女的他抓過,以前他當警察的時候遇到幾個殺人案,被殺的都是橫行一方的地痞無賴以及黑心的財主,別看是個女孩可下手非常狠,你除暴安良就除暴安良,不要過度使用武力,以她的本事伸手一拳就可以要人命,何必把人大卸八塊呢?經常還把些人殺了以後腦袋掛在外邊嚇人。
那個年頭社會非常黑暗,那些壞人常常勾結官府讓官府給自己撐腰,黃世仁一類的東西滿大街都有,一點也不奇怪,他們做了壞事你要想打官司讓他們伏法那是做夢,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不要顧及法律,你折騰不過他們的保護傘所以不如直接幹掉他們,俠客的手不狠也不行,你暴打他一頓他還雇人調查你,警察還幫他調查你,隻有徹底解決才是問題。張道遠不是不讚成行俠仗義,隻是覺得太血腥太暴力,可能他受自己師父的教育多了,總感覺沒必要殺聲害命,把人廢掉不就行了,給他們個教訓就拉倒。就因為想法不同所以他積極追捕殺人凶手,隻是他現在不是警察了沒必要過問這些事情,眼前的那個女孩就是冷霜,小名也是‘俠客’,他幾次把冷霜給堵住,用槍打人家也用槍,你在市區裏抓人動用槍支容易傷害無辜,所以經常動拳腳解決問題,不過冷霜跑的很利索張道遠沒抓住過她。
“跟你有什麼可講?你就是官府的走狗,你打沒打過我女兒?”冷大俠開始過問這個事情,這都是幾個月以前的事,張道遠也不回避,很利索的回答:“我不是走狗,我是警察,我打你女兒是因為她拘捕,他還襲警,我當然要動手,不動手我白挨打呀?”
“你小子還挺硬,我也不是第一次聽我女兒說你打她,好幾次了吧,我本來不想管,可你再一再二的抓她也太過分了吧,你別以為自己有幾下子了不起,在我看來你這樣的太一般,過來十個我照樣揍趴下,今天我就教訓一下你。”冷大俠要給女兒出氣,因為她女兒自己沒法給自己出氣,她最多打個平手以後逃跑,她打不過張道遠。
“你放屁。”秦漢傑罵著就衝了過來,他其實不會武功但是會打架,他從自己馬車上的行李包裏找見自己的幾個家夥,他拿著棒球棍和高爾夫球杆就跑過來,這都是他在美國喜歡玩的東西,回國以後也經常帶著,就當時娛樂工具,不過毆鬥的時候可以當武器,但是不容易被人當成是凶器,他把高爾夫球杆輪圓了往冷大俠的腦袋上削,那球杆的頭可是硬家夥,跟腦袋碰上肯定腦袋倒黴,冷大俠看都不看他,抬起一腳踢過去,秦漢傑還沒打到人家,胳膊就被踢中了,他撒手扔下球杆就閃到後邊。
秦漢傑現在不想兩個東家跟個糟老頭廢話,早點把他們打發了就完事,他現在還有一件武器就是棒球棍,他照樣輪起來衝向冷大俠,人家也不躲等他靠近了抬腿用腳瞪在他肩膀上,連人帶棒球棍一起向後飛去,冷大俠打他就跟玩一樣,根本沒把他當對手。
“攢雞毛湊撣子,看看你們身邊的人,除了會丟人還能幹啥?”冷大俠繼續背著手站在那,張釋信看自己的人吃虧了端起槍準備打張道遠拉住他,“別人不動槍我們也不能動,我想你師父也不讓你亂殺人吧?”
“我廢了你!” 張釋信丟下槍拔出刀就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