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走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大門旁,看見它是一座全部用鋼化玻璃打造的現代建築,在高高低低的樓房之中極其顯眼。此時暮色深深,它上麵的鑲嵌有的一條條彩燈流光溢彩,猶如七彩霞光一般,朝著城市四周射去,望著倒是頗為壯觀。
“師父,現在都是大晚上了,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似乎已經關門了,不信你看?”當我們走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門口,隻見兩扇高大的玻璃門,已經被安保人員用鐵鎖緊緊鎖上了,當我看見之後,我不禁用手指著對有德道長說道。
“小五,你先稍安勿躁,為師這就打電話問問許秋水,看看她如今在什麼地方?”有德道長話說完,掏出電話馬上便給許秋水撥去,一臉著急。
見此,我抬頭望著左倩倩問道:“倩倩,你認不認識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內的人呀,若是認識倒是可以讓他們給我們開開後門,放我們進去,不能這樣幹等著啊。”
左倩倩聞言我的話,水靈靈的大眼睛,則是微微轉動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了看鍾商停車的位置,當左倩倩看到鍾商已經快步接近我們身旁,隻見她狡黠一笑,隨即方才對著我說道:
“楊邪,我不認識南京大屠殺紀念館裏麵的人,但是,鍾叔叔他似乎認識,因為玄術協會內的很多關係,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暗中打理的,所以鍾叔叔認識不少人,包括紀念館裏麵的人。”
左倩倩話說完,有德道長也是掛斷了電話,然後有德道長有些開心的告訴我們,許秋水就在紀念館之內的一處偏僻地方,讓我們趕快想辦法進去。
我聽見有德道長說,許秋水竟然在紀念館之內,一時間心頭有些好奇,她到底在裏麵幹什麼?
我猜想興許會不會是許秋水已經發現了那三個神秘人的蹤跡,於是她才會鬼鬼祟祟的跟著那三個神秘人,跑入了紀念館之內,否則的話她可是正在追查葉師姑的下落,哪有時間跑來此地。
而鍾商看見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的大門緊閉,他馬上掏出電話聯係了紀念館裏的內部人員,很顯然鍾商認識裏麵的人,片刻之後,一位高大威猛的保安,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手裏打著強光手電筒出現在我們眼前,然後大聲的問我們,誰是剛才給紀念館館長打電話的人,說是要求進去館內。
這時候,鍾商說他就是打電話的人,還朝著那位保安點了點頭,並且告訴保安他是鍾商,是紀念館館長的好朋友,現在我們需要進去南京大屠殺紀念館,有要事要辦。
之後,保安為我們開了門,便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我們身後,進入了紀念館之內,當我進入紀念館內之時,我用陰陽眼看見,館內此時有著一股股陰氣在空氣之中,猶如湖泊上麵的漣漪一般,朝著四周擴散。
“師父,有陰氣,而且還是十分重的陰氣,此地有情況。”我看見之後,沉思了半響,方才對著有德道長說道。
“是呀,楊邪,小僧也感覺到了,這裏麵好重的陰氣。”成佛聽我這麼一說,他默默的看了看,便是隨口說道,至於有德道長則是望了四周幾秒,然後便朝著我點了點頭,顯然已經認同我所說的。
接著,有德道長抬頭凝望了館內一個個兩米高,一排排整齊排列的銅人,以及一件件抗戰時期遺留下來的舊物,然後忽然對著保安問道:
“小兄弟,你們紀念館有沒有什麼地方,是較為偏僻的,平常基本都是荒無人煙,貧道想要去那裏?”
保安聽有德道長問他,頓時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地方,隻見他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然後這才對著有德道長回道:
“這位道長,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之內,確實有著一個地方特別恐怖,特別是最近幾天夜晚來臨的時候,我都不敢去那裏巡視。哎,若不是館長吩咐讓我什麼都聽你們安排,我倒是不可能帶你們前去那兒。”
我聽見德道長問保安,這心裏麵已經有譜了,也許,那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似乎可能就是許秋水如今所在的地方。
心念到此,我當即打起了精神,不敢有絲毫怠慢的跟著保安,從大廳正門繞過了一處有些隱蔽的偏門,這才來到了一個滿園狼藉,玻璃渣子遍地都是的院子內。
“道長,你看地上這些破碎的玻璃,是不是覺得它是人為製造的,其實不是。這些玻璃是深夜的時候,它莫名其妙炸裂的,那晚我剛好看見,可嚇死我了,我同事們說此地有鬼?”保安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懼色,然後縮了縮頭,繼續說道:
“道長,這個院子裏麵會不會鬧鬼了呀,不然為什麼我但凡隻要來到此地,竟會不由的感覺毛骨悚然,甚是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