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聲了,就站在那讓他說個夠,因為我知道他這是在心疼我,所以對於他的每句責怪我都感覺是無比的幸福。
他見我不說話,很是不解的問道:“怎麼不狡辯了?”
我應道:“因為我在聽你說啊?等你說完了我再說啊!”
突然他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而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完全的忘了之前所殘留在身上和心上的痛。
他依舊是那個曖昧的動作在我的鼻梁上輕輕的刮了一下,說道:“傻瓜。”
然後就這樣我們倆個麵對麵的依偎著,額頭跟額頭對靠著站在了我們家的樓底下許久許久。
後來,還是在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下,我們才不依不舍的分開,他拉著我的手往車上走去。
我的手被他給拉著,我邊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他應道:“我要帶你去做一件你想做的事?”
我很是不解他怎麼會知道我想做什麼事?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事?他怎麼會知道呢?
坐在車上的我,繼續不解的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
他很是壞壞的笑了笑,應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當車子行駛在那條我再也不想走過的小路的時候,我突然間的明白了,他想帶我去哪裏了。
我忙說道:“我不想去,你快停車啊!”
這時的他完全像是沒聽到我在說話一樣,繼續的開著車。
我很是激動的拽著他的手,而他依舊是在那開著車,我情緒激動的繼續說道:“我不想去你家啊!你快停車啦!”
由於他的手不停的被我拽著,所以開起車來很是不方便,便不由的將我的手給撩開,我突然慘烈的驚叫了一聲‘啊!’
聽到我的慘叫聲,他猛的踩了個刹車,轉過頭看了看我,而我的手使勁的緊握著手臂。
他很是不解的一把將我的手給抓住,然後撩開袖子,當他看到我手臂上還未痊愈的傷痕的時候,頓時氣得牙齒咬得咯嘰咯嘰的響。
許久後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幹的嗎?”
我沒有吭聲,隻是強忍著淚水,然後低著頭,他看到我這樣,便不好再繼續的責問一去。
而後一把的將我再一次的抱在懷裏,說道:“傻瓜,你怎麼這麼傻,被她們給欺負成這樣你幹嘛不說呢?對不起剛才把你弄疼了。”
我淡淡的應道:“我不想跟你說就是不想你擔心,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說出實情的話你一定會忐忑不安的,然後就會像現在這樣。”
對於我的回答,他很是無語的笑了笑,說道:“你真的太傻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你以為你不說就能瞞天過海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會讓那些欺負你人的更加的囂張跋扈,她們下一次還會照樣的變本加厲的殘害你的。”
被他這樣一說,我不吭聲了。
他繼續的開著車子朝著樂家的別墅裏行駛著。
當車子到達樂家院子後,我猶豫了許久才下了車,因為我不想再進這個令我傷心難過的地方了,可是他卻非要我下車,說什麼要當麵給我個交代。
當他拉著我的手往家裏走去的時候,用一雙非常堅定的眼神看著正在那低著頭,滿臉憂傷的我說道:“堅強點,然道你就想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欺負一輩子嗎?然道你不想看到那些陷害你的人一個個的受到應有的懲罰嗎?難道你不想為我們還未出世的孩子討個公道嗎?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而那些害你的人呢現在正在那逍遙自在呢?你覺得這樣對你公平嗎?難道你就隻能這樣的活著嗎?”
被他這樣一說,我終於再也控製不住的抬起了頭,說道:“我們進去吧!”
他鐵青著一張臉,按響了門鈴,終於門‘咯嘰’的一聲的瞬間的就打開了,是容姨開的。
當她看到我和樂小天同時出現的時候,頓時的被嚇了一跳,頓時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臉色煞白煞白的。
樂小天鐵青著一張臉狠狠的瞪著她,然後便徑直的把我給拉了進來,而我的臉色此刻非常的淡定,走在了他的身邊。
這時傳來了樂小菲悠哉的聲音,“容姨,是誰啊?”
容姨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樂小天用一雙很是淩厲的看著她,怒道:“怎麼,我這才離開幾天啊,連我是誰都忘了嗎?”
容姨忙道:“是,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