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吧,小眉有一年來我這裏玩,看到這些的時候,當時說了一句話。”
我忙問:“說什麼?”
“那小丫頭竟然說:三叔,我看到了地獄,真想一把火把這裏燒了,嗬嗬!”,三叔說的時候夾雜著開心。
他過去捏了一些料子看了看,然後用英語跟那些技術人員交談,問那些人送往美國的貨有沒有搞定。
那個人說三天後可以搞定,這也就意味著我三天後跟美國來的客人,一起帶著毒品去美國。
“小童,我跟你說,這世界離不開毒品的,如果世界上沒了毒品,那麼很多人的生活會非常的可怕,他們還會去尋找別的東西替代,也許會殺人,放火,行凶,很多事情都可以幹的出來。正是因為有了毒品才使他們有別的東西可以發泄,就好比妓女,這世界如果沒有妓女,你想那會有多少的強奸犯吧!。”
我知道,這些販賣毒品,製造毒品的人總是有他們那套開脫靈魂的東西。不然,他們的靈魂肯定也會受到譴責的。
從製造毒品的工廠出來後,我們一路走著,然後在一個小寨子前,三叔走過去說:“問候下這裏的老鄉。”
我們走過去,他用著我聽不懂的話跟那些人交談,我問:“你跟他們說什麼?”
三叔說:“問他們今年的收成怎麼樣,罌粟花賣的價格是不是合理,有沒有人欺詐他們。”
這些看起來都還滿人性化的。
我說:“八字胡那些人是不是經常欺壓這些人?”
三叔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眼神說:“等著吧,他上次打死了三個老鄉,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我知道勸說他是沒有用的,這裏的鬥爭永遠不會停止。
那些老鄉見到他,似乎都認識,感覺很害怕,拿出板凳給我們坐,還喝了茶。
那兩天,我基本就是這樣在三叔的陪同下,在金三角四處遊逛,幾乎把那裏的一些常識,一些地形,都了解的比較清楚。
我想如果我是大陸的緝毒人員,我會配合國家把這裏鏟除的,可是如果真是那樣,也許我根本進入不了這裏,山形複雜,到處都設置卡口。
第二天晚上,我跟眉姐談到我在金三角的見聞,看到的一切,眉姐也是啼噓不已,她說:“哎,你根本不要管這些人了,我說了很多次,他們不會聽的,總有一天,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聽著眉姐的話,認為她與我一樣都是那種見了這些,心中十分憤怒的人。可是沒有辦法,我們要從這裏走出去,必須隱忍。
眉姐那天晚上對我說:“小童,我現在就感覺隨時要生了,這孩子老在我肚子裏麵踢我,哎,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愛動啊?”
我嗬嗬地笑說:“好像是吧,我生下來也很調皮,據說沒到一歲就會走路了,然後就哭,鬧不停。”
眉姐聽了很開心地笑說:“這孩子可別像我們一樣受這些難了,你說我們給他起個什麼名字,爸這兩天又說了,聊到孩子的名字,他問我起什麼好,他說他想的都很土,我說沒事。他偏讓我起。”
我想了想,我在金三角見到的一切。
這裏的罪惡,世界上還有很多不美好的東西。
我想了想說:“叫樂生吧!”
眉姐說:“是快樂的生活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希望他以後,我們的後代,這一代孩子都能夠快樂地生活,不要承受一些不該有的苦難,能夠成長在一片沒有汙染的天空下。”
“恩,好,我們就叫它樂生吧,於樂生,於樂生,真好,快樂的生長。”
眉姐那個時候,聽到我給孩子起的名字的時候。她感覺這世界充滿了幸福,無比的開心,在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我告訴眉姐我等兩天後就可以離開這裏了,去美國了,她更是很開心,在嘴裏不停地祈禱:“啊,謝謝真主,小童就要來了。”
我也在心裏祈禱,不要再出什麼鬼事,我能夠順利地到達美國,跟眉姐見麵。
可是就在那個晚上,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三叔帶著人去圍剿八字胡了,當時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是後來聽說的,三叔帶了兩百多人,全部拿著槍,在夜裏去了八字胡的寨子,當時正是午夜,八字胡的寨子實力本來就不是很行,結果被突襲了,三叔的人死了十幾個,八字胡的人死了七八十,結果剩下的都投降了,八字胡被活捉,當時的場麵十分的悲慘,見到反抗的都殺掉了,殺了後,當場就地焚燒掉。
我是午夜的時候被槍聲驚醒的,我匆忙地從屋裏跑出來,然後跑到了院子,這個時候院子裏把手的很厲害,我看到甚至連小鋼炮都被抬出來了,所有人都把守著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