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皺了皺眉頭一想到我對不起她的事,又忍不住流淚。
眉姐打了電話,最後搖了搖頭說:“他們家人根本不會告訴我,現在中國和美國都在找他,他家人怎麼會說呢!”
“那,嗬嗬!”,林陰險一笑說:“哎,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我隻有對不起你的小男人了,放心,我不會讓他馬上死,我要時常折磨他,然後給他毒品吸,讓他上癮,讓他生不如死。”
“別,求你,妹妹,求你了,你讓我死吧,我回中國去見你,好不好?”,眉姐說著。
我聽到這個,忙說:“不,你別回來,聽話,不能回中國來,不要回來。”
“哎,真是苦命鴛鴦啊,那好,你不用回來了,我去美國找你,我帶上你的小男人去。”
眉姐點了點頭,手捂著嘴,看著我的樣子,又流下了淚來。
當我看到眉姐的圖像被她關掉後,我的內心充滿了悲傷,在那種環境下,我最想見到的人就是眉姐,那種感覺離地獄很近的時候,我喜歡這個愛我的人在我身邊。
她可以給我動力,給我不懼怕死亡的動力,當靈魂與**在某種程度上達到強烈的衝突與對抗的時候,心似乎被兩個東西用刀子劇烈地劃著。
想生不得生,想死不得死,我眼巴巴地,十分無望地望著一個地方啊,那內心的懺悔到達了讓人窒息的地步。
可是,你又有什麼辦法去讓世人理解。
我知道我很罪惡,我的行為與眉姐那聖潔的愛情比較起來,我感覺我做了讓她最傷心的事,雖然我知道,這些不是出於我的本意,她可以理解,但是她寬容的是我這個人,而她的內心在看到那些猥褻的畫麵的時候,她真的不悲傷嗎?不難過嗎?就比如男人看到女人被別的男人如此對待的時候,那簡直是人最傷心,最悲痛的事情。
可是眉姐,她忍耐住了,她忍受了這些,用她那寬容,體貼,非常具有母性的溫柔化解了我的淒苦,我知道,我會更愛她,可是,如果在麵對她,我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景、
我有一種女人失身後的自責,感覺自己變得肮髒,靈魂變得扭曲,麵目變得猙獰,行為變得讓人惡心。這就是那種靈與肉的懺悔吧,我以前隻在電影裏看過,可當事實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你會有種想去自殺的衝動。
因為,在我心裏,我把愛看的很重,我知道有人會笑話我,笑話這個看似虛偽的男人。可是,你們永遠不了解一個人的生活,他用心地去想給你一些真正的價值,可是你們不會體諒他的人生,其實他的人生裏夾雜著對生活的渴望,但同時也被這個社會強烈地拋棄了。
我對真愛的強烈追求一直是這些年,我堅持的,我作為男人堅持的,可是在那個瘋女人的陷阱下,我隻能任由他們擺布。沒有任何可以掙紮,反抗的餘地,就如同被落入萬丈深淵裏,你想爬上來,是很難的,除非有人在上麵用繩子把你拉上去。
而能夠把我拉上去的隻有眉姐,這個殘忍的女人是不可能放過我的,他和那個粗魯的男人,大石把我囚禁了起來,晚上,她怕我會恢複體力趁她睡覺的時候把她殺了,她讓那個男人看護著我,隨時防止我有其他行為。
我想,我也無力去逃脫,去抵抗的,我的身體似乎被他們掏空,身上的疼痛嗬內心的疼痛交織在一起,眼睜睜地望著這個世界,那些讓我如此凶殘的世界,我真的不想都去多想,還要經曆多少苦難,才能達到那愛情的聖地呢,難道那裏不屬於我嗎?不屬於我們嗎?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和命運做著生死的對抗,也許命運是不該抵抗的,你應該順從它,可是啊,你真的順從了命運,它又會讓你幸福嗎?
抵抗去見不到盡頭,屈服就會立刻死亡,這就是生存的法則,作為男人,我不想我今日變得如此的頹廢,作為一個女人,眉姐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我不該這樣狼狽,讓一個柔弱的女人,懷著身孕的女人麵臨如此的痛苦,可是有的時候,你會知道,你活著就是對別人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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