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宣利的結果是我賠償受害員失費五十萬,十五天坐家牢,呆在家裏不能出來。
這個結果我接受了,雖然大壯和菲菲不服,但是我阻止了他們上訴,我說不就十五天嗎?我那麼長時間都坐過,還怕這個,隻是不能讓我爸知道。
大壯點了點頭,他會封鎖消息的,並且利用警察內部的人不要說出去,並且坐家牢就在我的夜總會。
從法庭出來的時候,我望了她一會,她也望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從她那深遂的眸子裏,我看到絕望。
我轉過頭,不想再見她一眼。
我的她已經死了,現在的是我的敵人,走出去的時候,我又看了她一眼,她一個人站在那,邵力奇走開了,她不知在那裏幹嘛,我對她說了句;”請你保重,別讓我再見到你,別惹我生氣,小心,我真的傷害你。”
她抬頭看了看我,把頭低下。
我從她的身邊走過,菲菲和大壯也跟她說:“好自為之!”
三年後,我又回到了過去,似乎一個循環,她來了,又走了,又來了,我的生活被她搞的支離破碎,我知道,再也不能那樣活了。
十五天後,我想通了,然後跟菲菲說:“介紹個女孩給我認識吧!”
九月的濱江,天氣涼爽了很多,快到中秋節了我與她失去了消息,我不想再見到她了。夜總會的生意還算
好,濱江人在這幾年,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因此玩的人也越來越多,有錢人天天花天酒地,路上偶爾走過的乞丐哀聲連連。
走在繁華的人民路,我看到了城市繁華背後的悲哀。我和大壯時常開著車從西路走到東路,這是我們生長的地萬,從小在這裏玩耍,有錢的人多了,為什麼窮人也多了,人民為了金錢,權勢,女人,日夜不息。
我有了一個女朋友。
不是菲菲介紹的。
認識陳露的那天,我和大壯在露天的排擋吃飯,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她和幾個姐妹在另一個桌子吃飯。打扮的很是時尚,穿著吊帶杉,很招惹人的那種,我當時注意到了她,從她的背後看,她很像那個女人。
大壯一直盯看另一個丫頭,那個更加妖豔的。
“嗬!”,大壯一笑說:“哎,那幾個丫頭不錯。”
我拿著酒杯一笑說:“菜比。”
大壯嗬嗬地笑。我不如道他什麼時候走到了那桌,等我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大壯正和那幾個丫頭在那裏說笑。
我沒有過去,獨自一人坐在桌上抽煙,無聊地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城市的霓虹燈不停地閃爍,很多老板去我們的夜總會逍遙,找小姐,我們卻跑到這最有濱江味道的排擋來。
突然大壯往我這邊望了望,然後衝我招了招手。
那兩個丫頭也衝我望了望,對我一笑,有個丫頭招手道:“帥哥,過來啊!”
我站起來走了過去,我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在夜總會,什麼樣的女孩子都有,可我很少跟她們說話,一直保持著正人君子的模樣,因為心中放不下她,我一直把自己封閉起來,似乎與外麵的世界隔了千萬年。
坐到他們那桌後,大壯一笑說:“給你介紹下,她叫王芬”,我對其中一個丫頭一笑,大壯兒接著說:“這個……”,那個女人伸出手來說:“我叫陳露。”
我對她一笑。
大壯對我笑著說:“人家可都是人民教師。在濱江大學教書。”
我點了點頭說:“老師好。”
陳露嗬嗬一笑說:“聽說皇碼夜總會是你們開的?”
大壯就是他媽的喜歡炫耀,我點了點頭說:“有時間去玩,請你們。”
那個叫王芬的丫頭說:“好啊,好啊,你請我們唱歌。”
我嗬嗬一笑,大壯笑容滿麵地說:“沒問題,你們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說實話,這兩個丫頭長的都是滿漂亮的,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年紀吧!二十七八歲。
“你看起來挺像知識分子的,不像老板。”,陳露說,“跟我們學校的國文老師一樣。”
大壯使了一個眼色說:“他可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陳小姐可不可以考慮下?”,說著嗬嗬地笑。
陳露一笑說:“嗬,我可不敢高攀,人家的要求高的,我們可是普通工作者”
我望了望她,感覺她是人民老師,感覺老師應該都還是本份的人吧,又感覺她長的還可以,看起來還有些修養。
比那個叫王芬的丫頭好點,那丫頭說起話來有點鄉下人進城的感覺。
那天晚上,我們聊的還算開心,後來,大壯偏要帶他們去夜總會玩,於是我們開著車把她們帶到了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