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著他,眼裏有著無法釋放的怒火。
他發現了,然後臉貼的我很近,說:“哎,怎麼了,你心裏不舒服啊,我跟你說,當我知道你他媽的給我綠帽子的時候我也火死了,我艸!”
我還是冷冷地看著他,眼裏的火更加濃烈了。
他看著我說:“哎,怎麼了,你還心疼了?”,他一笑,然後把身邊的兩個丫頭死死的摟住,又親又摸,那兩個丫頭知道我是這裏的老板,也是這裏的丫頭,於是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辦,不得罪我,她們也看出了我們是仇人。
我又是一笑,再次倒了杯酒:“邵先生,你說這些跟我好像沒關係,希望你自重,她是好女人。”
他端起酒杯說:“告訴你,我邵力奇就是把她當條狗,我現在都不想玩她了,你要是想要,給我開個價,你想去玩就去玩。”
“請你自重,她是你的老婆!”
“哼,狗屁老婆,她現在隻是我的女人,你以為你大鬧了婚禮後,我還能跟她結婚嗎?哈。”,他一笑,“但你別開心,我不娶她,她照樣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難受得厲害,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也許會好點,可是這個禽獸,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三年前,你是怎麼得到她的?”,我問他,這是我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可是誰都沒有告訴我,我一直困惑著。
他又是笑說:“嗬,想知道嗎?我跟你說,你三年前跟她的故事,我不想知道,我告訴你,是她父親為了利益把女兒送給我的,哈哈。我當初是喜歡這女人,哈哈。我一直追求她,她不跟我,到現在,給我做狗。”,他是呼喝醉了。
“去你媽的!”,我對他罵了句。
“你找死!”,他睜大眼睛說。
我一笑說:“對,我是找死。”,助手早已按了警戒號碼,外麵的兄弟都站在了門口,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收買兄弟,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傀儡。
我看了看門外,很多兄弟站在那。
“哎,你別亂來,上次是因為你鬧了我的婚禮,我才動手的,請你不要亂來,你要是鬧,你的夜總會也玩完。”,他有些害怕了。
我一笑說:“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那麼懦弱,三年前,我一人麵對槍林彈雨,你他媽的還吃奶呢!”
我說完這句,站了起來,然後說:“請你們快點喝,喝完走人。”
他楞在那,對我怒視著。
出來的時候二子說:“大哥,讓我把他做了!”,二子使這些兄弟的頭,我搖了搖頭說:“不要亂來,我們是做生意的,什麼事情都要處理得好,不是黑社會。”
從包間裏出來的時候,我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從包間的過道裏走過來,是她。
她怎麼會來,難道一起來的嗎?她是來找他的?
她也看到了我,頭微微地低著,望著邊走,她似呼不想看我,我身後跟了那麼多兄弟,我手放在口袋,抬起頭一直走到她的身邊,她剛想插肩而過,結果我一把挺住了,她踉蹌了下,轉過臉,抬起頭來。
我沒有看她,我們的臉仍舊望著對方說:“跟我走。”
她沒說話。
我把她拉了出來。
我一直把她從夜總會拉出來,她拎著包,穿著高跟鞋在我的拉扯下一步三晃地走了出來,她什麼都沒說,包在手裏晃著,有些狼狽,她的手很涼,我一句話都不說,腦子裏想的都是邵力奇說的話。
我想過,我不再管這個女人了,可是,今天,看著她就感覺跟個傻瓜似的,她到底知道什麼啊,她為什麼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到了外麵的車旁我送開了手,她站在車旁,雙手拎著包,放在腿前,跟往日的她一樣。那眼神還是那麼的迷惑,她的頭被高高地紮在後麵,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裝,兩道黑色的綢緞包住胸,身後露著自皙的皮膚,下麵一條白色的寬鬆的褲子,腳上一雙高跟涼鞋,我仔細地看了她下身,她皺著眉頭望著我,那表情是那麼的坦然,似乎她不急於問我為什麼。
我沒說什麼,又把她拉上了車,然後一踩油門,車子慢慢地往前駛去。
城市那五顏五色的燈火在車窗上劃過,車裏是無言的兩個人。
猶如多少美妙的夜晚,我們在車裏。
她的目光望著窗外,我回頭看了她一下,光彩在她的臉上閃爍著,她在想著什麼呢?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開來,她要記起那三年前的一切嗎?這個我拿她沒有辦法的女人,心疼的女人,你什麼時候能記起過去,你受了多少的苦,今日還要再繼續承愛嗎?
“為什麼不說話?”我一邊開車一邊說。
“說什麼?”她趴在車上,身子靠在窗邊,望著外麵的一切。
“說你來這裏幹嘛?”我一隻手從車上拿出了一根姻,又用一隻手點上,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