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兩個多小時後到達了廣州。
我們將在那裏轉機。
從廣州下來後,天氣頓時熱了很多,明顯能感受到濱江沒有的熱浪。
在太陽底下,大壯熱的氣喘籲籲,說他最討厭來廣州,我說我也討厭,我幾年前跟大壯來這跑過生意。
走進了侯機大廳,我們準備從這裏飛去廈門。
安檢的時候,突然負責人把我們扣了下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不能通過?”,大壯氣憤地問著。
“對不起先生,有人舉報說你們攜帶危險品。”
我頓時感覺有什麼不妙。
“不可能。”,菲菲喊道:“你們可以查。”,說著菲菲把包打開了。
他們沒有馬上查,而是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
大壯剛想反抗,身邊兩個民警喊著:“吼什麼吼,再吼把你抓起來。”
“一定是誰知道我們的行蹤了。”,菲菲低聲地說。
在安檢室,他們對我們進行了搜身,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我們都著急了起來,大壯跟他們一直反抗,最後被按倒在地。
菲菲哭了。
我對安檢的人說:“如果你們查不出任何東西來,我讓你們負法律責任。”
飛機在這個時候起飛了。他們的表情突然變了。
他們頓時客氣地說:“哎,於先生,請你們原諒了,我們是接到別人的舉報,所以沒辦法了,請你多多包涵了!”
從裏麵出來的時候,大壯嘴裏罵個不停,可是畢竟不是在濱江,如果是在濱江,沒有任何人敢這樣。
我們延誤了無廈門的飛機。
於是隻有換上下一班飛機。
一個小時後,大壯接到了電話,電話裏說:“大哥,那對老夫婦帶著他們的外孫女被幾個人接走了。”
我們確認了我們的判斷。
一定是他幹的,邵力奇。
他知道了我們要去廈門,那麼意思是他知道眉姐父母的下落,或者是眉姐的父母,他們都是知道了,為了不讓我們在一個小時後趕到那,於是故意安排了一切。
“操他媽的。”
“他們是不是被綁架走的呢?”,菲菲問。
大壯搖了搖頭說:“不是,說他們跟接他們的人認識,很友好地上車的,然後就開去了機場。”
“還去不去廈門呢?”,菲菲閉上眼睛,無力地歎息著。
我突然感到心裏很冷,他們都是一夥的,根本不想見我們,還有什麼必要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要去了。”
大壯說:“全當旅遊吧,什麼都別想了。”
我們到達鼓浪嶼是下午的時候。
我們都不會想到,在這些人中,妮兒會是幫我們的人。
鼓浪嶼,我來了。
你的孩子早在五年前去了濱江,而我至今才遲遲到來,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沒能把她帶來,我那當初的愛人,叫我小男人的女人,我沒有把她帶來,鼓浪嶼一定會問我她去了哪裏,她迷失了自己,去了哪裏呢!
我也想知道,她去了哪裏,可我不知道,不知道這生命中的一切,它為何讓人如此壓抑,如此難耐。
如果可以,告訴我。我何時能找回她,找回我當初的眉姐。
她在美麗的身體裏沉睡嗎?睡了三年嗎?她何時才能醒來呢!
我雖然第一次來這裏,但是我對你著無比特殊的感情,我想誰都會特別喜歡,特別向往,特別著迷自己的愛人生長過的地方。
我一如你的孩子,為了沒有結果的夢飄來飄去,想去找到你,難道妮兒不想找到昔日的母親嗎?這感情又何嚐不是那麼的相似呢!
鼓浪嶼的風光十分的迷人,比電視上,照片上的風光更加迷人,因為你可以聞到她的氣息,看到她的起伏跳躍。
渡輪從廈門市出發,五分鍾左右到了島上,站在船上吹著海風,望著蔚藍的天空和碧藍的江麵,聽著海鷗的叫聲,整個人有種籠中鳥被放回大自然的舒暢感覺。
風把我們的頭發吹的拚命地擺動。
菲菲站在船上,眼裏充滿了激動,親切,她指著遠處對我們說:“看,那就是日光岩。”,我們一起望去。
一個高高的岩石矗立在那,那岸上的風光已經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們也漸漸嗅到了島上的清新氣息,以及聞到了島上的琴聲。
那彙集了各國風情的建築,那綠蔭如蓋的高低起伏的水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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