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楠側著腦袋,就等著聽他能說出點什麼。
忽然,一道聲音插進來,“簽約儀式要開始了,厲總,達琳小姐,出席吧。”
看了下時間,果然快到八點半了。
厲城楠是個識大體的,他對著弗蘭德達琳說道:“我們出去吧。”無視了馮漠。
白墨上前,拍了拍馮漠的肩膀,“師哥,你別和他吵了,你是吵不贏他的。”
她不由想到了自己和厲城楠的相處,這個男人經常把她氣得不輕,要不是他讓著她,恐怕她也得變得和馮漠一樣。
想到這裏,白墨不由笑出了聲,為自己家老公過人的吵架本領感到莫名的自豪,雖然可能對不起自己的師哥,可她就是忍不住。
“墨墨,這樣的男人,你也忍得了?”馮漠是時候的挑撥離間,“我要是攤上這樣的人,我非得和他絕交!”
白墨搖頭,故意岔開話題,“你不是達琳小姐的助手嗎,怎麼還不出去?”
馮漠這才想起來,自己要做的事,急忙出了後台。
“墨墨,你這個師哥挺緊張你的。”劉澤像是意有所指地說道。
白墨眼睛眨了眨,“畢竟同學。”
她沒有和劉澤說太多,劉澤也就不再問下去。
“大叫好啊!”爽朗的女聲十分熟悉。
聲音剛下去,就聽到一聲大叫,“啊!墨墨,你怎麼能在這裏!”
薩琳娜很是緊張的拉著白墨的手,叫道:“你就該在醫院呆著啊,是誰把你送到這裏的是誰!”
白墨被她問愣了,薩琳娜等不及了,一轉頭瞥向劉澤,“你說!”
劉澤聲音哆嗦,“是厲總。”
“厲城楠!”薩琳娜眼睛一瞪,就像是要找人幹架一般,“我去把他抓過來,好好問他!”
前腳跨出去,後腳還來不及跟上,白墨就抓住了她的手,“大姐,是我想來的,城楠是被我求著才帶我過來的,你被怪他了,再說了,我就是受到了驚,也沒有受傷,不用那麼嚴重一直住院的。”
“受了驚,就該待在醫院好好養著,就算不是在醫院,也該在自己家裏養著,而不是到這兒地方……”
薩琳娜還要巴拉巴拉說下去,劉澤已經先一步問道:“你脖子上掛的是什麼,手裏拿的又是什麼?”
這下,薩琳娜才想到了,自己過來要做的事。
她手裏把胸前的牌子舉起來,另一隻手一手拎著東西,神情很是自豪。
“都忘了和你們說了,回國後,我找到工作了,是一家報紙的記者,靠筆杆子賺錢。”
這次簽約儀式有很多媒體參加,薩琳娜就代表著她的那家報紙來了。
白墨很是捧場的鼓掌,“大姐真棒。”
劉澤盯著她的證件照,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薩琳娜,給你拍證件照的師傅是哪個,可比你本人好看多了。”
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捂住了自己嘴。
“你去死!”薩琳娜抬腳就要踢人。
白墨拉住了她,“大姐,大姐別和他計較了。”都是被城楠帶壞了,一個個都變得口齒伶俐。
後麵半句,她沒說出來,放心裏嘀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學到厲城楠的本事,變成一個舌燦蓮花的人,這樣她就不怕和任何人吵架了。
心裏正想著,薩琳娜的手已經拉住了她,“墨墨,你跟我走,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腦袋往劉澤那邊瞥了瞥,陰陽怪氣地說道:“本來嘛,我還想給某些人看看的,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墨墨,就我們兩個去。”
“什麼呀?”白墨問出口,薩琳娜也沒回答,而是說:“去看了就知道了。”
劉澤知道自己是惹薩琳娜生氣了,歎了口氣,自顧自的跟上。
“你跟來作什麼?”薩琳娜拉著白墨在前麵快走,“我又沒請你一塊。”
“厲總說了,叫我保護墨墨。”劉澤胡亂找了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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