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忽然走出來一個男人,推開了趙麗歡,把白墨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白墨後背撞在一具堅硬的胸膛上,抬頭,長相邪氣的男人正對她微笑,眼中似乎有點不懷好意。
“你是誰,幹嘛多管閑事!”趙麗歡站穩身子,不滿的說道。
“我?”他冷笑,“趙小姐身為我二哥的未婚妻居然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太可笑了?”
看到趙麗歡臉色不好,厲正清忽然收起了臉上的嘲諷,恭恭敬敬地說道:“剛才是開玩笑,二嫂,我是厲正清,厲城楠的四弟。”
趙麗歡瞥了他一眼,頗為看不起的冷哼,“原來是厲家的私生子。”
厲正清臉上肌肉抽了抽,還是保持微笑,“再怎麼說,我也是厲家的一份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提醒趙麗歡道:“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個女人是跟厲城楠一塊進來的,怎麼,你們還沒結婚,他就找起了情婦,是趙小姐滿足不了城楠嗎?”
說罷,他往白墨那邊看了看,眼中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這話一說完,趙麗歡嗬許蓮華的臉色立刻變了。
白墨對厲正清說她是情婦很不滿,但是她察覺身邊男人危險,她趕緊要離開這個男人,男人抓著他的手不放,“白小姐,我幫了你,都不對我說聲謝謝麼?”
白墨驚訝的看他,厲正清是怎麼知道她姓白?
“謝謝……”最終她還是他的要求行事,隻希望他能盡快鬆開她。
可是,厲正清明顯沒這麼好說話,還是一直抓著她不放,腦袋湊到她脖頸處嗅了嗅,極為無恥的說了句,“很香啊,跟厲城楠睡一晚要多少錢,我出雙倍,你來陪我睡吧。”
不幹不淨的話語徹底激怒了白墨,白墨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再胡說八道,我還要打你。”
厲正清摸了摸自己挨打的半邊臉,抓著白墨受傷的手腕,森森冷笑,“白墨,你是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了,你不過是個隨男人玩的下賤女人,還裝什麼清高,憑什麼厲城楠能碰你,我厲正清就不能!”
“放手!”盡管疼得腦門冒冷汗,白墨還是不屈服的等著厲正清。
她的眼睛很大,瞪起人來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看得厲正清小腹發熱。
許蓮華一看厲正清要對付白墨,眼珠一轉,立刻說道:“正清啊,你可不知道,她在做我趙家媳婦的時候就不守規矩,經常找野男人鬼混,有時候大半夜的我都能聽到他們雲雨的聲音呢。”
“就是,你要真想上她,可得帶套子啊,不然容易得病。”趙麗歡可找到貶低白墨的機會了,死命造他的謠。
白墨悲哀的看著許蓮華和趙麗歡,“我在趙家三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
說完這句話,她不由苦笑,要是這兩個人真有良心,又怎麼會設計把她趕出去呢,她簡直就是多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