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墨哄回家,僅僅隻是為了給她一個好好養傷的地方嗎?
不,厲城楠心裏明白,自己是為了更加親密的接觸她。
隨著兩人愈發的靠近,他已經越來越抑製不住想與白墨肌膚相親的欲望。
他想親吻她柔軟的唇瓣,他想摸遍她全身,更想和她合二為一。
在看到白墨為自己吃醋後,他開始了行動。
厲城楠自認不是什麼聖人,甚至從骨子裏來說,他就是一條喜歡掠奪的毒蛇。
自從他成為厲氏集團的掌權者,凡是他看上的,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弄回家。
獨獨有一人,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人,就是白墨。
三年前,一個雨夜,他和白墨第一次相見。
他被人追殺,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
冰冷侵襲感知,似乎隨時都會喪命。
“轟”天空裂開一道口子,更大的雨鞭笞身上,像是在加速著他的死亡。
即使已經沒力氣站起來,他還是艱難的在地上爬行。
在沒流盡最後一滴血之前,他不想放棄求生。
他還沒有讓那群害他的豺狼付出代價,他不能死。
爬行數米後,他遇到了一個穿著素裙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瘦弱,長長的頭發無燙無染,很是隨意地披散肩頭,一張臉不算精致,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那時候厲城楠覺得白墨比任何女人都好看。
或許是因為,隻有這個女人能救他的命。
他費力的抬起手抓住了那片素白,張口說出這輩子最為軟弱的話語,“救我……”
白墨被他驚到了,幸運的是,她隻是呆呆的站那,並沒有離開。
後來他獲救了,代價是這個女人一學期的學費。
他醒後,白墨插著腰,攤手問他要錢。
突然間,他興起了逗弄她的惡趣味,很是無辜的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其實是個流浪漢,我沒錢。”
白墨要抬手打他,最終還是無奈的放下了手,惡狠狠地警告他,“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轉頭時,白墨揉著自己的頭發不停地嘟囔,“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看著她亂糟糟的頭發,唇角不由揚起一抹頑皮的笑容。
他隻是跟白墨開個玩笑,所以在傷好後,還是托人找到了白墨,打算給她一筆巨款作為答謝。
沒想到,白墨拒絕了他派人給出的巨款,隻收了本該屬於她的一部分。
白墨是個固執的女人,同樣的,他也是個固執的男人。
他認定,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即使白墨拿他的錢,他還是要想盡法子讓白墨從他這裏得到好處。
於是,他派人打聽關於白墨的所有,發現這個女人參加了一個由他們厲氏集團舉辦的彩妝大賽。
為了報恩,他主動當起了那一屆彩妝大賽的評委。
其實,凡是比賽,多半都有內幕。
就像這場彩妝賽,它的出現就是為了捧即將加入炫彩彙的一個新人。
這個新人手藝不算出眾,由於她是某人養的一個情婦,所以這屆彩妝賽的冠軍已經指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