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煙也喝酒,閑下來的時候也會打打牌,一個人呆在家裏的時候喜歡玩玩遊戲,不過,我是一個好男孩,你信嗎?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對好男孩的定義是:懂得上進,孝順父母,有擔當,有責任心。我最好的幾個好兄弟曾經評價我是一個浪子,我對此深信不疑,但是,當浪子回頭的時候,他會扛起他應有的責任。小蒜就是我回頭的理由,我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去愛她,也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去對她好。

誰的青春沒有荒唐過,而我和我的好兄弟老三、阿雷、小康、蕭哥,我們的青春卻格外荒唐,我們臭味相投,我們一起抽煙,一起逃課,用剪刀石頭布來決定今天誰去索要路邊女孩子的聯係方式,有人認為我們放蕩不羈,也有人認為我們是情比金堅,有人對我們的生活指指點點,也有人羨慕我們放飛自我的生活。不過我們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的看法,用我們的話來說,我們的生活就讓我們瞎J8過吧,不需要別人來指指點點,我們一起上高中,全班四十多人落榜七個,我們寢室獨占五個,這段佳話也在學校被人“稱讚”。我們互相指責對方,統一認為自己智商偏高,考不上學校隻是受到了對方的影響,老三在高考前一晚上說了一句話,堪稱神句,我一輩子不會忘記那句話,“老三,該睡了,兩點了,我們明天還要去高考。”老三看著我,拽拽的把煙點上,深吸了一口:“媽的明天考試,你慌個錘子,來繼續打牌。”當時的我們深信不疑,覺得老三真乃我輩楷模,我們付出的代價就是,集體“陣亡”。我的朋友很少,因為我對朋友的定義很清楚。知心朋友和陌生人。所以我的朋友兩隻手可以數的過來,我們了解彼此,也尊重彼此,我們的圈子很多人融不進來,我們也不太需要新鮮血液的加入。

當我跟他們說我和小蒜在一起,並且把照片給他們給他們看完之後,他們都用一種我不能理解的詫異眼光看著我,並且給出了統一總結“怎麼騙到手的?人家會看上你?”,“我能跟你們這幫畜牲一樣嘛?哥這個是屬於拿真心換真心,我跟她是真愛,不存在玩玩什麼的。”我很嚴肅認真的告訴他們,他們對視了一眼“可以啊,兄弟,浪子回頭了?那就好好跟小蒜在一起,好好對人家。”總算說了一句人話,我當然會好好對她,男人之間的話題總是離不開幾種話題:女人、遊戲、性...,小康問我:“睡過嘛,說老實話。”“當然呀!還用說,你哥這麼瀟灑,能不睡?”當時的我還不懂事,感覺這種事情說出來很有麵子,也像是在炫耀,他們聽到我這麼說,頓時開始鬧起來:“那她還是處女嗎?”老康又問,“她是。”我撒謊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甚至不敢去看他們,但是我的好兄弟們沒有看出我的低落,繼續瘋鬧著,繼續討論他們感興趣,那個時候的我其實很避諱這個話題,因為小蒜並不是黃花閨女了,我一開始其實很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過小蒜一開始就給我攤牌了,誰又沒有自己的故事呢,不過我占有欲很強,一直跨不過去這個坎,不過我相信我可以走過去的,小蒜也問過我有沒有這種情節,我告訴她沒有,其實很多人特別是女生會覺得有這種情節的男人都有病,都是直男,我承認這是一種病,心理疾病,可是又有哪一個男生不希望自己的另外一半是完全屬於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