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葉念慈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許汪洋,曾經出賣她,幫助路景鶴透露了樂訊收購項目的人。
“葉總。”
“別這麼喊我,我早就不是什麼葉總了。”
許汪洋沒想到葉念慈比過去還冷漠,有些挫敗地開口,“上個月我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葉念慈對許汪洋為什麼能聯係到自己一點都不關心,她隻在乎許汪洋想告訴她什麼。
“就您母親的事……”許汪洋,“上次我和客戶一起去鎏金,席間聽他們談論到路董事長就稍微留意了一下,結果他們說您母親當年在鎏金那件事是方清瀾設計的。”
當年,葉念慈就懷疑過方清瀾,隻是後來還沒來得及查路昌河就去世了,而她也“死”了。
“有什麼證據嗎?”
許汪洋遲疑了幾秒鍾,說,“我私下偷偷查了一下,查到了那個……牛郎。”
一聽這話,葉念慈忙道,“我明天來京城找你!”
她不顧許成安和醫生的勸阻出院了,於是路景鶴找來的時候撲了空。
回到家裏的路上,葉念慈對許成安說,“這件事情你不方便插手,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許成安就沉著臉說,“如果你不想我們雙雙殉情的話就不要再說這種話!”
葉念慈還想說什麼,但看著許成安那有些嚴肅的眼神,不出聲了。
良久,她說,“謝謝!”
“我不要謝謝,我隻要以身相許!”
這下,葉念慈徹底的不說話了。
回到家,葉念慈就開始收拾東西。
“這不是剛來嗎,又忙著去哪裏?”經過三年前的事情,吳霜在麵對女兒的時候,心裏總是又愧疚又心疼,所以每次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葉念慈起初有些不習慣,但她說了,吳霜也不會改變,索性不管了。
“有點事。”葉念慈沒有告訴吳霜她去京城的真正目的,隨意的敷衍了一句。
吳霜聞言,心裏有些難過。
葉念慈不善應付這種場麵,於是拿過世的父親來緩解場麵。
“好久沒去看爸爸了嘛,我想他了!”
這下,輪到吳霜不吭聲了,場麵越發的尷尬了。
自從吳霜再嫁路昌河之後,葉念慈便很少提及父親,現在這麼冷不丁的說道,吳霜心裏一陣複雜。
“念念……你是不是還在怪媽媽?”
葉念慈搖搖頭,停下手裏的動作,隻好看著吳霜說,“路景鶴來洛城了。”
吳霜“哦”了一聲,接著說,“如果你心裏還有他的話,其實我……”
她花還沒有說完,葉念慈就打斷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給你找了一個阿姨,這幾天我不在家,她來照顧你,好嗎?”
吳霜說不出不好的話,隻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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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念慈和許成安是晚上離開洛城的。
到了京城已是第二天,怕路景鶴找到自己,葉念慈沒有住蘭苑,而是去了季如約安排的地方。
許成安回了許家,葉念慈和季如約去見了許汪洋。
許汪洋還因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看到葉念慈,臉上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