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濃鬱的香味(2 / 2)

“糟糕,難道是觸犯了巫族的族規了嗎?”

汪陶月細細一想,暗叫不妙,或許那觀望台的後麵有著巫族一族中最為珍貴的東西,所以昨天巫迪才會不讓他進去,沒想到自己今天隻是想要去那觀望台,卻是觸犯了規矩了。

但畢竟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少年,所以不管這些族人的意思是什麼,一個個在嘰裏呱啦的說些什麼,他全都能夠當耳邊風吹過一般。

周圍人見到汪陶月一個人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便是更加憤怒了起來,有些則更是有些大膽的靠了進去,看那些人在不斷爭吵的樣子,似乎是在罵著汪陶月,也像是在討論著如何進行處罰會比較的合適。

隻不過讓汪陶月有些苦笑不得的是那幾個剛開始說得最大聲的男子以及衛兵很快就被身旁的那些女性們給說到了沒聲,而有些則更是遭到了一絲點小打,他隻能不由得苦笑著,外人都說南疆彪悍,或許與正也有很大的關聯吧。

然而在這些女性為大的原始部落裏,士兵們也隻能求饒,原本是對於汪陶月的憤怒很塊就變成了各種各樣的吵罵聲,而他則更像是身外之人,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為首攔截的衛兵首領有些無辜的望著汪陶月,他是這群士兵裏被打得最慘的,也許是因為他是首領的緣故吧,那些女性對他的照顧最為的得到。

此刻他對著身邊的士兵不斷的說著些聽不懂的話,隨後就往著觀望台那跑去,汪陶月猜測他這應該是要向巫迪稟報了。

守衛的士兵見到自己的首領不在,一些有些膽大的,沒有家室的人竟是有些大膽了起來,完全不顧其他人的看法,對著汪陶月身旁的白虎大吼大叫了起來。如果這要是在一起,汪陶月一定早就給與還擊,但現在自己還是有求於人,所以隻能夠先忍住這口氣。從希望到失望是痛苦的,但從失望到希望也是一種折磨,唯有當希望成為了現實之時,才是自己能夠大哭一場,大笑一場的時候。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尤其是這些女性也越來越多的加入到了官兵的隊伍中去,幾乎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突然一聲大吼從觀望台上傳了下來,大白直接從上麵縱身下來,令不少人急忙後撤,讓汪陶月有些吃驚的是,這大白竟是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而他此刻的身上竟是流露出了非常強大的凶殺之氣。

大白的聲音直接把所有的吵鬧聲全都壓了下去,而每個人看到了大白之後全都流露出了崇拜之色,但在看向汪陶月的時候卻仍然是有一股憤怒之色,同時也流露出一股鄙夷之氣。

“巫迪寨主。”汪陶月並沒有把這些放在自己的眼裏,而是望向前方,大白已經出現,巫迪也正在往下走來。

巫迪點了點頭,用著汪陶月聽不懂的話語,一邊揮舞著拐杖,一邊在不斷的大聲說著些什麼,而人群之中竟是也有人跟隨著吼叫了幾聲,雖是有些不滿,但聲音也不再那麼強大了。

汪陶月看著巫迪似乎是有著什麼難言之隱,臉色並不是很好,忍不住的問道:“長老,他們的意思是什麼?”

巫迪苦笑的看著汪陶月道:“他們的意思是雖然你是外人,並不太懂巫族的規矩,想要免罪可以,但必須要按照巫族的規矩來辦事。”

“巫族的規矩?”汪陶月聽得有些摸不清頭腦。

“對,摔跤和喝酒,兩個中選一個,隻要你能一個挑戰五個,便可完全無罪,而且能夠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巫迪有些臉紅的望著汪陶月,別說一個挑五個,就算是兩個挑一個,汪陶月也未必能夠贏得過。

要知道雖然南疆之人很少走出大山,也正因如此他們基本都是自給自足,因此對於釀酒與喝酒上可是有著不錯的技術。

汪陶月稍微愣住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這些人會有著這樣的想法,隻是若要是以摔跤來贏這些苗人,以他多年的戰鬥經驗要輸也是不容易的,但這麼贏想必也很難心服口服。

雖然不知道這個規矩是誰訂下來的,但是汪陶月還是覺得主意挺不錯的,至少免於傷了和氣。哪怕是這是以一挑五有些不合適,但修仙之人對於這些卻也是全然不怕的。

“喝就喝,不醉不歸。”汪陶月非常痛苦的答應了下來,這反倒是讓巫迪有些吃驚。不過巫迪隨後想想便偷偷的笑了一下,卻也沒有直接指出,隻是用巫語說了一些話語之後,便是一大群人開始往自己的家裏走去。

汪陶月望著離去的人群,不用猜也知道這群人是要去搬酒了,隻能苦笑了一下,對於凡人,不管怎麼喝肯定都會是他站在最後。

但今天,他並不想直接用修真之法,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酒所能夠帶來的真實之感,想要借酒消愁。

不一會兒,一大群人便是手中各個拿著一大壇美酒過來,即使在很遠的地方,汪陶月也能聞到那濃濃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