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漂亮妞兒,給爺笑一個,別成天崩著個臉,這樣不好,真不好!”李雲道又揉亂了徽猷剛剛理順的一頭青絲,一個揉一個理,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兩人早就習慣了這種對話方式。
徽猷一臉委屈地順著頭發,待頭發理順了,這才緩緩道:“我想出國去看看!”
“出國?”李雲道、弓角和薄小車三人異口同聲。
“嗯!”
“哥,不帶你這樣玩的,我哥好不容易相中你這個好幫手,你走了,這讓我們兩兄弟怎麼活呀!”薄小車拉著徽猷的手,一臉被棄怨婦的哭喪樣,讓周邊眾美女同時對他們兩位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徽猷抽出手,認真道:“這件事我已經和大車兄弟商量過了,他也給了我一些建議,說是過兩天會帶我去見一個人,之後要封閉訓練大半年左右,然後才會出國。”
薄小車眯眼想了片刻,突然恍然道:“不會吧?我哥讓你幹那行?”
“哪一行?”弓角不解道。
薄小車神秘兮兮地看著李雲道,又看了一眼用手機聯網遊戲的雙胞胎:“三哥,你知道他們家老爺子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李雲道搖頭:“沒打聽過。”
薄小車笑而不語。
徽猷卻突然道:“說穿了,就是做情報工作,我想出去看看,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三兒,你怎麼看?”
李雲道凝視徽猷那對漂亮的眸子,他很想知道,這一次,這個比娘們還要漂亮的二哥到底在想些什麼。其實,三兄弟中,就屬徽猷文治武略最為平衡,性格又極為內斂深沉,以他的學識和身手,稍加專業培訓就完全是一個合格的情報工作人員,隻是哪怕李雲道不了解這個領域,用屁股想也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工作。
“真的很想去?”
徽猷點頭,漂亮的眸子中眼波流轉,天曉得這個妖孽出國後會有多少外國美女自甘情願地俯首稱丞。
李雲道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試試吧!但一定要答應我,無論如何,留著一條命回來見我!”國家利益固然重要,再是對於大刁民來說,什麼也重要不過兄弟的命,這是大刁民骨子裏的執拗,誰也改變不了。
“三兒!”徽猷欲言又止。
李雲道會意:“你們一個安安心心地去參軍,最好那什麼什麼南方利劍的劍刃都給老子磨平了再出來,還有一個也定定心心地去戲弄那些羅刹鬼子,不多幹掉幾個大從物不多偷幾個導彈航母的設計圖回來,都不叫功德圓滿。我這邊兒你們放心好了,我就一個小小的家教老師,撐死跟街上的賣盜版書的小商販砍價聊天,弄不出天大的麻煩的。”
薄小車聽得有些哭笑不得:什麼叫弄不出天大的麻煩?單槍匹馬就敢上北京搶女人,搶的還是蔣家大少將要納進門的女人,這還不叫天大的麻煩?
弓角與徽猷的目光同時轉向薄小車,薄小車連忙舉手詛咒:“老天爺在上,在你們兄弟回來之前,我薄小車一定保得李三哥周全,如背此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幸福和快樂的時光都是一閃即逝去,三兄弟相會不過大半天的工夫又要各自分開,麵若桃花的徽猷站在安檢口目送弓角和李雲道離開,哪怕李雲道過了安檢,隔著玻璃示意他回去,他仍舊佇立不動,薄小車倒是很理解地跟在身後,不停揮手。
“小車,三兒的性格我了解。如果我不在國內,你也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過會兒我你的手機號發給三兒,如果真有天大的麻煩,再讓他打電話給你,到時候還望你看我的麵子……”
“大兄弟,這是哪兒的話?好歹我們合作搏死過一頭母熊呐,那可是過命的交情,你兄弟不就是我兄弟嗎?況且了,你覺得以我哥的性格,能讓三哥吃虧到哪兒去?昨兒晚上我大哥就給江南的一些朋友通過氣了,你還別說,我哥一張麵子,在江南那片兒的東北漢子心裏,還是有些份量的。”
薄大車親自開口,東北黑土地走出來的漢子,豈有不答應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