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麵那人爽朗的笑聲,放在兩側的手猛地緊握指尖都泛了白,靜靜地附在門口等著,直到笑聲逐漸消弱,才敲門進去,看著床上麵色蒼白的男人,
“父親,聽律師說季禾他已經全權接收了公司,我的那份呢?”季澤不避諱他直射的目光,
“季澤,他可是你哥哥,以後在外麵別直接叫他名字了,你媽的事我也感到很心痛”季忠晗說到她媽媽的事時流露出的惋惜之情絲毫沒有逃過季澤的眼睛。
“嗬嗬,我不想跟你談我媽的事,房產證拿出來吧,以後咱們不會有任何糾葛”談到母親季澤別過頭,咬牙忍著不讓他看見她泛紅的眼睛,
季忠晗蹙眉語重心長道“你一個女孩子,離開了我們你能過的好嗎”
說著便從枕頭下拿出房產證,手指不停的磨砂著它,季澤嘲諷的抿起嘴角看著那個男人眼底的不舍,
就知道他不會舍得把那老別墅送給一個剛知道身世的私生女。季澤傾上前一把奪過來房產證,痞裏痞起的拍了拍證,打開看了裏麵戶主的名字,故作開心的說“終於拿到手了,‘父親’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這還有一張存款100萬的銀行卡,密碼你媽生日,我也沒多少時間了,想讓你陪我去看看你媽,行嗎”
季澤眼神黯然了“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季澤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隱約能聽到身後的病房裏傳來低沉的咳嗽和歎息聲,如果八年前他來找過母親,那母親根本不會因為傷心過度去世,嗬嗬,他的死活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站在福利院門口提著自己簡單的行李,不知道該去哪,季澤迷茫了,這一個星期內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打亂了季澤原本的計劃。
事情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一個星期前季澤逃出福利院,為了躲避附近抓她的院裏職工們,她躲到了市區醫院裏,正想著這次該編什麼樣子的理由騙那些人的走狗時,
站在急診室門外的季澤被鐵擔架磨過地板‘刺喇’聲驚的下意識找躲藏的地方,
可是突的被人抓住衣袖,狠勁的扯了幾下沒有掙脫,季澤這才想起去看那人是誰,順著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往上看,
光潔白淨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
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順勢拉住季澤的手腕用身體當肉牆堵住路“你這小丫頭急著幹嘛去啊?”
不等季澤回答轉頭對身後的女人低語道“去查查她是哪個報社的”說罷又轉過頭用審視的目光一直打量這季澤,
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把你的髒手拿開”季澤倔強的瞪向他,那個男人邪魅的笑了笑,鬆開了她,
季澤活動了下胳膊,眼光瞥到那個男人身後的女人在他耳邊說些什麼,聽完女人的彙報那個人一改之前的態度,眼神冷冽地看向她“你走吧,沒你什麼事了”季澤無語的走了,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