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小魚剛用幹毛巾擦著吹了半幹的頭發走出浴室,茶幾上的手機振動了兩下,小魚會心一笑,心想一定是她男朋友發來的微信,待她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解鎖一看,“咦?這人是誰?”此時微信的聊天界麵上顯示的是一個小魚不認識的人,昵稱叫“我”,對方發了一條“你好”的消息。小魚很納悶,怎麼也想不起這人是她什麼時候添加為好友的。她點進這人的朋友圈,一片空白,絲毫不留一點線索。小魚聳了聳肩,返回聊天界麵,禮貌性地回了句“你好”。然後對方就沒了下文。小魚也沒太在意,抱著IPAD看了會電視劇,給男友發了句“晚安”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
鬧鍾把小魚的瞌睡蟲叫醒,小魚迷迷糊糊地坐起來,關掉鬧鍾,眯著眼睛看了看微信,突然一下清醒了。微信上昨天晚上那個叫“我”的陌生人消失了!小魚平常並沒有“刪除該聊天”的習慣,所以她昨天晚上回了你好之後,聊天記錄是還在的,然而今天卻消失了。她連忙點微信通訊錄,點了點旁邊的首字母快速搜索,W的下麵並沒有“我”這個人。難道是改了名字?小魚心想,於是她索性從頭開始,每個人都仔細看下去,結果都是認識的人,唯獨就是沒有昨天晚上那個。小魚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或許是有人在惡作劇?昨天晚上故意把自己的名字和頭像換掉,今天又變回原來的名字頭像,小魚點了點頭肯定自己的想法,不然實在無法解釋這個詭異的事情。於是小魚發了條朋友圈:那位搞惡作劇的朋友,恭喜你,你整到我了。
小魚也沒心思做早飯,隨手拿了塊吐司,拎著包出門上班了。上班路上,男朋友阿年發來了消息:寶寶,怎麼了?朋友圈發的那條是什麼情況?小魚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阿年,阿年也覺得應該就像小魚說的朋友的惡作劇,讓她別放在心上,晚上帶她出去吃大餐。到了公司午休的時候,小魚和關係好的幾個同事說了這事,有個心細的同事問了句:“誒,小魚,你前麵說你昨晚並沒有刪聊天,今天早上卻消失了,這個應該是惡作劇不來的吧。”小魚聽了心裏“咯噔”了一下,同事說的有道理,如果是惡作劇,也沒本事大到刪掉她的聊天吧,除非對方是黑客或者微信技術人員才有這本事,但她也沒聽說自己的朋友裏麵有哪個是幹這個的。“你別嚇唬她。”另一個同事看到小魚臉色不太好說道,“小魚,別想了,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惡作劇。”小魚強扯一絲笑容以示自己沒事。
到了晚上,走出公司大樓,小魚看到阿年捧著一束花微笑地朝著自己看過來,內心的不開心一下子就沒了,麵帶笑容地迎接上去。“怎麼樣?還好麼?”阿年抱了抱小魚,把花遞給她問道,“看到你就好多了,嘻嘻。”“那就好,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說完阿年便駕車駛向了餐廳。
晚飯後,阿年把小魚送回了家,小魚換了拖鞋,走進客廳,倒在沙發上,漸漸地睡著了。“嗡—嗡—”,手上的手機振動響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小魚揉揉眼睛舉起手機一看,立馬坐直了身體,昨天那個人又出現了,一樣的頭像,一樣的名字。對方寫到“依閣餐廳味道挺不錯的。”依閣餐廳不就是今天和阿年一起吃晚飯的餐廳嗎?難道是阿年在惡作劇?小魚連忙打電話給阿年,“喂,寶貝怎麼了?”“阿年,你現在在幹什麼?”“我?我在看球賽啊,怎麼了?”小魚連忙打開電視,轉到CCTV-5,的確電視上是放著球賽,“喂,小魚,聽得到嗎?”“額,嗯”“發生什麼事了嗎?”“那個人又發消息給我了,我該怎麼辦?”“你別急,我現在去你家,你等我。”掛斷了電話,小魚再次看了看微信對話框,昨天晚上兩個“你好”的聊天記錄都還在,她剛才並沒有跟阿年提依閣餐廳的事,她想親眼看看阿年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