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咋說這麼多次,還叫我馬大叔,我今年才四十呀!叫馬哥,要不直接馬全,總之不能再叫大叔,不說了,先罰你一杯!不喝不行,出門在外不喝點酒那還混個毛呀。”馬全嘀咕道,如今他聽到大叔就滲得慌。
“嗬嗬,這次記住了,喝便喝。”看著眼前的美酒,荀寒皺了皺眉頭,舉起杯子,一口就吞進肚子裏,美酒進肚,從咽喉至胃部,一清二楚,舒爽無比,半點沒有第一次喝酒時該有的幹咳和嗆喉。
馬全一看荀寒如此爽快,也是一杯酒悶進肚裏,還啊的嘖嘖讚歎,看來是個老酒鬼,這些天被荀寒逼得急,酒壺早就空了,卻無處買酒,如今烈酒一進肚子,那種久違的感覺讓身體輕顫一下,甚是舒服。
而荀寒倒也爽快,來酒不懼,生怕別人說他酒量不行似地,這般一來二去的,一壺燒酒就這麼被兩人就著燒雞,土豬肉這麼幹完,荀寒的來者不拒,讓馬全不禁讚歎。
隻有荀寒自己知道,這酒雖然喝爽,但腦袋已有些暈乎乎的,人也變得總有股子的衝動。
“哈哈,牧亞兄弟真是好酒量!要不咱再來一盞?”馬全稍瘦的臉上有了紅色,卻精神奕奕,沒有一絲醉意。
“呃……馬大哥,不來了,我上樓洗澡睡覺去,太困。”荀寒有些醉意,這個半醉半醒的狀況正好睡覺,自己再喝下去,肯定要倒,所以也可以說是借故推脫。
“哎!兄弟,洗澡在那對麵!你上樓去做什麼,那邊不隻有娘們伺候,還有說評書的呢。”馬全這般說完,拉起荀寒就往花紅院而去。
“評書?”荀寒很好奇,那地方不都是男人玩樂的地方嗎?怎麼還有評書這種東西?
好奇是每個年輕人的特點,荀寒也不例外,雖然不全是為了女人,但對於這麼多新奇的玩意,他還是十分想了解個明白的。
在花紅院,兩人剛進得門,便被谘客迎了上去,介紹和奉承一套套的下來,喝過酒的兩人都有些暈頭轉向。
“兩位少爺,不知喜歡些什麼類型的?”谘客直接便問道,看到荀寒還是位少年,便大膽拋了無數個媚眼。
“呃……馬大哥,你看?”看到被電,荀寒臉上緋紅,轉頭問起馬全。
“就那間,先進房再說,呃,對了,來個講評書的,本少爺的兄弟愛聽!”馬全十分熟練,進了這,連自己的稱呼也變了,絲毫沒了那車夫的相,還拍拍荀寒肩膀,以示寬心。
荀寒點點頭,也跟著進了那包房。
這花紅院每一個浴房就是一個房間,設計得極其奢華新鮮,每個房間都有極美的門牌,荀寒被帶進的那間便寫著“熏藍花坊”,進了包房,看到眼前的情形,荀寒不禁讚歎這地方設計的人性化,可見設計這地方的人心思的縝密。
二十多平米的巨大澡堂裏,蒸蒸而上而熱氣將房間覆蓋成朦朦朧朧的色調,這澡堂設計得很巧妙,旁邊有個大爐子,燒著熱水,還有個閥子,在人工下,不斷將熱水灌輸到池子中,常保證水溫。
“這個地方好奢華,馬大哥常來?”荀寒問道。
“呃……哪能呢,我這也是第一次進這麼好的地方。”馬全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