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次的出招,卻是一次次的被擊倒,身上都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道傷痕;這時候的心裏不知道為何,居然一次次的出手會使得我內心越發的平靜若水;漸漸的我開始沉浸在劍法之中,一招一式漸漸的形成了機械一般的出手。
這會的我就好像回到了我從學校剛回來那會一樣,手中的劍招全然依靠這腦海之中的那一股記憶而已。
這樣的情況讓我心中有些不知所措,可越是如此,我內心卻又越發的平靜如水,讓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好像現在我的身體裏麵有兩個自己,一個飽經滄桑,一個初出茅廬,而那飽經滄桑的我卻是在這一刻占據了上風。
“子敬,天穹他這是怎麼啦?喝醉酒了嗎?”李晨的聲音在子敬的身後響起,子敬卻是頭也沒回,淡淡的說了一句:
“悟道”
這簡單的兩個字,到是像子敬的風格,隻是不知為何在天穹麵前卻是跟一個話嘮一般,說個不停,甚至不分時機的說個不停。
這兩個字讓一塊過來的好幾個人都是一頭霧水。
“這是……這是我武當山的“醉八仙劍法”;他,他怎麼會?”這句話是從之前被圍困的幾人中的一個身穿校服的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小夥子口中說出的。
而這句話讓所有人為之側目,就是先前跟著他一塊被圍困的幾人也不例外;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失禮了,不由的連忙補充了一句:
“哦,我進學校前是武當山的外門弟子;我叫岑子昂,道號“弉梓”!”
“你好”
這句話是那些跟著天穹一塊過來的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應,隻是簡單的一個回應,立即就轉頭看向天穹那邊;雙眸死死地盯著,一刻也不想放過。
這時候的天穹,就好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在舞動的手中的長劍一般,一會像是一隻蝴蝶在叢中翩翩,一會又婉若遊龍;讓人不由的為之動容。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屏氣靜神,好像怕驚擾了天穹一樣。
這時候的天穹已然入定,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反倒是越發的嫻熟了;隻是看那紫毛僵,早就已經開始難於招架了;雖然身體的力量比天穹的力量要大許多,而且天穹的實力沒有辦法傷到它;但天穹不知道疲憊,反倒是它,早就不知道該怎麼招架了。
反觀天穹,這時候的他再一次的進入了悟道;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一招一式的練著,而自己的意識居然也在跟著行進,自己卻是實實在在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甚是微妙。
而且這時候的天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吸納天地之前的靈氣,而且那靈氣都如同實質一般,瘋狂的湧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自己體內剩下的那些沒有被填滿的穴道開始在慢慢的被填滿,而且自己的身體也在被一遍遍的衝刷著。
甚至自己能夠感受到舒適的感覺,仿佛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這樣的感覺更是玄妙莫測。
當自己的身體填滿了那三百六十五個生死穴位之後,那天地靈氣居然還沒有停止運行,居然還在往自己身體其他的穴位而去。
一些本不重要的穴位也這樣一個個的看著被填滿,讓天穹不知道是好還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