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省,中國南部沿海經濟最發達的城市。經濟發達,人也就多,其常住人口已逾億。由此可見,在這片區域的競爭是多麼激烈。
玉城,廣省沿海的一個小城。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以前玉城的人們大多靠打漁為生,民風淳樸。隨著這幾年改革開放之風的大吹,玉城那些敢打敢拚的人也開始放棄打漁,改為經商了。
夏日的玉城,海風吹過,鹹腥的海風並不能吹散這個小城的燥熱,空氣依然彌漫著盛夏的氣息。小城的街道並不是很寬闊,幹淨。相反,每隔一小段路程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垃圾堆,散發著爛菜腐肉的惡心氣味。街道兩旁的榕樹常年翠綠欲滴,亙古不變。隻是有時會飄下幾片落葉,仿佛在告訴人們它不是一成不變的。
此時,已過黃昏,夜幕正悄悄降臨。昏黃的路燈和閃爍的霓虹燈也已經開始履行它的職責。隻是還有很多黑暗的地方照耀不到。給這夜增添了一絲邪惡的迷離的氣息!
十點多,玉城人夜生活已然開始。皇城酒吧,玉城五大酒吧之一,這裏的消費雖然不高,但卻不是一般人能來的。看那門口那一排排奧迪,寶馬就知道能進裏麵的可不是一般酒吧那些學生,小白領能比的。
皇城酒吧大門前對麵馬路的一棵榕樹下站著三個青年,都是一米七八,二十來歲的樣子,左邊兩個瘦瘦的,而右邊那個強壯了點!其中一個一隻手握拳捶在榕樹上,路燈昏黃的光線透過樹葉照射在其臉上,雖然斑斑點點,模糊不清。但依然隱隱約約可已看出他臉上的怒氣。而站在右後邊的那個青年卻是咬牙切齒的嘀咕個不停。而站在左後邊那卻是不斷地向其使眼色,想讓他少說兩句。
“子凡,李錦強真的在裏麵嗎?”站在左邊的陳子凡唯唯諾諾的張了張嘴,可還沒等他說出話來。“是的,大哥。我和凡子費了很多大勁才打聽到那混蛋就在裏麵,今天晚上十點他會來這裏,十一點後就會離開!”卻是右邊那個青年已經搶先說道。
陳子凡瞪了他一眼,然後低聲吼道:“張英磊!你給我閉嘴,大哥沒問你呢。你插什麼嘴!還有,我說了你幾年了,我叫子凡,別叫我凡子。”原來答話的青年叫張英磊。
張英磊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反瞪了回去,但被陳子凡一瞪,就把頭低下去了,嘴裏又開始嘀咕著,隻是這次嘀咕卻和剛才嘀咕的內容不一樣。
“子凡,你確定他十一點會出來?”陳子凡這次倒也利索,也許是剛才張英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了。嗯了一聲,然後又說道:“大哥,能進皇城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李錦強那混蛋我們真的要動他嗎?”
“嗯?,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忍?”陳子凡看著大哥的臉,雖然黑暗裏看不是很清楚,但從那一對明亮,精光流動的眸子裏還是看出了大哥和對他剛才的話很是不滿意。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我們動他,會很麻煩的。而且我和磊子在打探他消息時遇到過一些阻礙,想來他的背景很是不簡單!我們是不是再計劃一下。”
他話剛一說完,張英磊就馬上說道,“大哥,不能聽凡子的,今晚一定要幹死李錦強那混蛋,居然敢欺負小妹,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不行的!”
“別叫我凡子”
“那你又叫我磊子”
兩人就這樣為這稱呼問題吵了個麵紅耳赤的!
問話那青年轉過頭來看著他們兩個,差點沒被氣笑了!這兩個活寶!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鬥嘴!
突然他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陳子凡,看到陳子凡的眼角老是瞄向他這邊,就有些明白了,那沉重的心也有了些許安慰!然後說道,“好了,子凡,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去冒險,別和磊子吵了!演得很過癮嗎?”
陳子凡本來還和張英磊吵得有板有眼的,可以聽這話就不由得有些臉紅了,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大哥還真是慧眼如炬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然後又嗬嗬的幹笑了兩聲!
那青年搖搖頭無奈道,“就你那點小心思,我要是還看不出來嗎?”
張英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陳子凡挨訓,頓時眉開眼笑,哪還有半點剛才麵紅耳赤,就差要和陳子凡拚命的模樣。附和道,“就是就是,就你那小聰明,還敢在大哥麵前顯擺,這不是哪什麼耍刀嗎?”
那青年這下還真的被氣笑,扯了扯嘴角說道,“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叫你不好好讀書,看,連個熟語都說不好”
張英磊也摸了摸後腦勺,傻笑了起來!陳子凡看到他這幅模樣,頓時也是哭笑不得,卻也不再理他,對著那青年說道,“那大哥,那混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