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決裂(2)情義無價(2 / 3)

陳君有一刀在手心中穩定了些,狗熊可不是浪得虛名,這人心狠手辣,陳君見過他打人,那是把人往死裏殘裏打。陳君剛才和他交了一下手,狗熊很有一把力氣,震得陳君手臂都麻了,更不用說還有一個周全,到現在他一直虎視眈眈地在作壁上觀,如果動起手來,陳君很難全身而退,陳君必須搶一個武器在手裏。

那些兄弟都麵麵相覷,他們被這突發的情況弄傻了,誰也不敢搶先出手向陳君發難。陳君抓住這個機會,手中寒光閃爍的西瓜刀一擺,嘶啞著聲音道:“所有的人都給我退出去,誰敢再動這裏的老鄉一下,,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聽見了嗎?叫你們滾出去!”李幹突然站了出來,舉著揚著手中的刀,對那些兄弟喝道。

“李幹,你想幹什麼?”周全厲聲喝道:“你小子把刀給老子收起來,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李幹冷冷地鄙夷地看了周全一眼道:“我曉不得你說的啥?是不是在放屁,老子這把刀隻聽君哥的,君哥要我砍誰老子就砍誰!誰要和君哥過不去,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這一下力量對比就發生了悄然變化,李幹雖然算不上一個人物,但他的膽量和心狠手辣是人所共知的。大熊他們人數多一點,但真正算狠能玩命的卻沒有幾個。如果真的打起來,鹿死誰手還真難說。況且,這段時間他們在一起共事,這些人都清楚陳君的功夫,誰也不想招惹這麼一個勁敵,陳君同時也相信周全是不會和他動手的,這段時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情誼。

“算了,熊哥!大家在一起這麼久了,不要為這點事鬧得不愉快。”周全攔在陳君和狗熊中間,這家夥終於出來勸架了,他給陳君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要陳君冷靜。他又勸說狗熊道:“熊哥,君哥今天晚上有點衝動,我們走了,讓君哥好好冷靜、冷靜吧。”

狗熊遲疑了一下,狠狠地看了陳君一眼,對手下那幾個人揮了揮手道:“我們走!”

阿雲是讓人架著走的,他的整張臉被陳君打得稀爛,鼻子裏的血結成了條,像一條條紫色的豬肝條可憐巴巴地掛在胸前。陳君心裏沒有一點歉疚,他心裏憋著一股火。

陳君和狗熊發生衝突的時候,張祥一直在旁邊看著,連話也不敢說,陳君心裏知道他對狗熊極是忌憚和畏懼,也就沒有怪他,直到狗熊那夥人完全消失了,他才極是慚愧地走了過來,望著陳君羞愧地道:“兄弟,難為你了。”

陳君輕輕地抓住張祥那雙硬硬的打滿死繭的手,內疚地望著他那張浮腫的臉,想起剛來廣州時阿祥對他們兄弟倆的照顧,心裏是說不出的難過,眼睛就濕了。

“兄弟,你今天為了我得罪了狗熊,他不會這樣就善罷甘休吧!”張祥有一些內疚又有一些感激地說。陳君搖搖頭道:“沒事,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陳君有望著一旁的女人道:“這是嫂子吧,什麼時間出來的?你怎麼不讓她在赤崗,反而把他安排在蕭崗。”陳君又不解道。

“你嫂子出來有小半年了,她年紀大了,這邊老鄉多,好找工作一點!”阿祥輕輕地搖著頭,歎了一口氣道:“這還不是逼的,家裏今年大天旱,一點收入也沒有,家裏老的老,小的小,都得花錢,沒辦法你就把你嫂子叫出來了。”

“就是啊!土地裏也搞不到啥錢,人還受累。農稅提留一年比一年高,辛辛苦苦幹一年到頭來還得賠錢,還不如在外麵掙幾個淨錢幹淨。”阿祥的女人也說。

陳君心事重重地點點頭道:“那你們小心一點,阿雲那個東西不是人,你少和他打交道,最好不要理睬他。”陳君扭過頭把跳蚤叫道身邊道:“跳蚤,這是我張大哥,你在蕭崗住,你經常到張大哥這裏來看看,有什麼事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