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傾揉著被摔成八瓣的屁股,看著活動自如的手“咦,我的穴道是什麼時候解開的。”
她細細的回想起之前,她被寂王點穴抱起後,先是用眼神秒殺他,再是在心裏詛咒他,然後是她放棄了心理掙紮最終妥協,再然後就是她莫名的想要靠近寂王。
靠近這個關鍵詞在她的腦海中頓了一下,“啊……不是吧。”想到之前那個小心翼翼的動作,原來那個時候她的穴道就已經解開了,可是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寂王是什麼時候幫她解穴的。如果說寂王其實一直都是在關注她的,那她剛才那個類似“曖昧”的舉動是不是也被他察覺了。
“天啊,她肖傾第一次去親近一個男人,就這麼被人家察覺到了,以後該怎麼麵對呀,想想就覺得丟臉。”
“喂,臭丫頭你在想什麼呢?”肖傾的腦袋隨著來人的指尖晃了晃。眼前那個妖孽的人渣那充滿戲謔的問候嚇得她連退了兩步,“沒怎麼,沒怎麼。”
“既然沒怎麼就跟著我進來吧,其他人在外麵侯著就是。”
寂王都發話了,她有什麼膽子不聽呢,雖然腳還在麻著,屁股也在痛著,但還是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雖然一開始就是不情不願,但是跨入大門後的這一幕著實讓她驚喜不小,首先映入眼簾就是整院子的梅花,陽光散落,照耀著每一朵花瓣熠熠生輝。
饒是見過各式各樣梅林的她也不得不讚一句好,紅粉白三色齊聚,直枝、垂枝各類彙集。這梅林中的梅花類雖多,但景卻不雜,相反彼此之間還能幫襯,取長補短。
肖傾就這麼在震驚中癡癡的走著,置身於梅林中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再往裏走處便是寂王的居所了。原以為這權傾朝野的寂王爺會住在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然而眼前的一個普通的“四合院”卻是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單說格局這裏真的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與那山野鄉村的茅草小屋也是差不了多少的。不過肖傾還是發現了這其中的金貴處,這屋子用一橫一柱居然是全是歲百木,這種木頭單從名字上就可以知道百年才能長成,數量也極為有限,普通皇族能有一兩件百歲木做的擺件已是稀奇不已,哪還能奢侈到用它建屋子。
這種木頭最妙之處就在於他可以防蚊蟲,對,沒錯,除了防蚊蟲還有稀少以外它沒有任何優點。普通皇族用它是為了麵子,不知道這寂王用它是為了什麼。
“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是我體會不到的。”
“你說什麼?”
肖傾本也就是抱著羨慕嫉妒恨的心態嘀咕了兩句,誰想又被寂王聽到了,“沒說什麼呀,你這屋子不錯,不錯。”肖傾昂著頭,在說話的時候盡量跟他保持距離。
“是嗎,夏天蚊子多,聽人說這木頭可以驅蚊就拿來用了,也不算好吧。”
這一番話說的肖傾是無言以對,這麼稀罕的物什別人都視做珍寶,可眼前這位呢就這麼無所謂的樣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她癟了癟嘴,“你是老大,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此刻,肖傾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這梅林的風景之上,絲毫沒有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意思。然而就是那恍惚的瞬間寂王一把拽起了她的手臂,“要賞這梅林以後還怕沒機會嗎?”
“什麼機會,哎……喂”不由肖傾分說,寂王直直的把她拉到了裏屋。
“你放開我。”肖傾甩開寂王的手,揉了揉手腕,該死,這寂王力氣也是真大,才這麼一會就勒出了一個紅印。
“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不是拉我就是拽我,你不知道這樣……”肖傾越說聲音越小。如果說剛才的所見所聞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話,那眼前這一幕就是徹徹底底的匪夷所思。這寂王的房間簡直就是一覽無遺,隻有一個書架,一個衣櫃,一張書桌和一張床。
“這是什麼情況?”肖傾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驚之餘她有感到有些竊喜,原來這寂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呀”。誰能想到權傾朝野的寂王的房間竟是如此光景,說出去一定會是個大大的笑話。
“不,不對。”
肖傾立馬生出了個不好的念頭,這房間無論是從哪裏來說都襯不起寂王的身份地位,這寂王不應該會對自己那麼刻薄。這間屋子不會是給她準備的吧,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寂王要找她算賬,天啊,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會哭死在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