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倆人的調查對象都同屬於年輕女性群體，根據調查最合適的女性範圍就是18至25歲之間的女性，最最合適的的是有男朋友的女性。
葉晴看著手裏的分析表，忍住笑。這誰做的分析表，實在是非常的仔細非常的特別。
“沈先生，你的下屬恐怕是動漫畢業的。”
“開始工作。”
無趣的男人，葉晴默默吐槽一句就開始派發手裏的調查表，拉攏一些女性詢問些問題，作為報酬就讓沈子鈺贈送一些可愛的動漫周邊。
看了看身子鈺手裏的報表，難怪他不放心還要自己出來調研，這什麼兒童鬧劇般的調查根本就不能派上用場，“沈先生我覺得還是應該放大目標，像你這樣的輕奢品牌，如果將主打客戶定在25歲之前實在是局限了發展。擴大到30歲之前才對，給人家設計師一個發展的機會不會沒法下手。”
既然決定了人群，打出招牌直接開問，一直到七點之後商業街人群密集，不得不放棄詢問，轉而改變動向去觀察那些進店的人，結果當成小偷趕走，還好解釋得當亮出自己的工作證才沒被送進警察局。
葉晴想起剛才的事就覺得好笑，沈子鈺一副人鬼莫近的樣子竟然被人以為是癡漢。不過還好，他的調查表已經有了初步的苗頭。大品牌就是有大品牌的魅力，每次提起都是有人知道的，不像自己的，一提起就是不知道不相信，選擇大店連鎖店才有保證。半天的時間葉晴都覺得是不是該聽取沈子鈺的意見，忽略這個問題。
“沈先生，你的調查表差不多了，明天該去跟廠家聯係了吧。”說道這點葉晴記得他可是十足的傻瓜，上輩子在談價這方麵被坑了幾個億，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心虛，那時候奇怪了，他幹嘛不生氣呢，也不跟自己開戰，這個啞巴虧吃了就吃了。
就當做是還吧，葉晴也覺得該找個理由去跟他一起討價還價。
沈子鈺嗯聲，“這件事我會交給其他部門跟進。”
“可是客戶不是要求秘密進行，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以免傳出去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怎麼知道？”
暴露了！葉晴開始心虛，她忘了這種事也是梅杉告訴她的，從小就聽宣傳導致自己都覺得這是小事，被沈子鈺一問，葉晴隻覺得自己坑了。“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嗎，畢竟人家是大客戶，肯定怕傳出去影響大事。”
看沈子鈺的表情，應該是相信了。呼，逃過一劫。到了門口，蹭飯的心都不敢有就怕遭遇嘴多暴露自己的事，“將，沈先生明天見。”
吃過泡麵，手機就開始連環奪命催。看了眼來電顯示，煩躁的接起，“梅杉，你煩不煩哪？”
電話那頭接通就是急切的問候，“小晴，你沒事吧？”
“廢話我能有什麼事，你啊能不能別這麼催。要是家裏催你也頂著不是，老是煩我做什麼，瞧瞧今天都多少電話了。”
短信八十八條，未接來電九十九個個。數字還挺吉祥，要不是今天在外麵聽不清不然不得煩死。這麼多催命符，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