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楠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死屍後,輕輕的走了過去拍了拍蘭博基尼的窗玻璃,叫醒了還在驚呆中的陳琳。陳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也是,像他們這樣的富人而且還是女生,哪裏見到過這樣血腥的場麵,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而且一個從來都是靠別人保護的人突然變成了一個可以將壞人打退的人,自己變成了一個高手!一時間怎麼接受的了?竟然忘記了窗外的人是否受傷了。
陳天楠也再納悶,憑後來那個人的實力,完全可以殺掉自己,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對自己下殺手呢?殺人滅口也不像啊,留下兩個活口算什麼?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心裏這樣像著,他坐上了蘭博基尼載著嚇呆的陳琳迅速離開了街道。
濱海市一幢臨海的別墅中一個留著黑子胡的中年人麵前站著一個渾身被黑色覆蓋著的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島國忍者。
“京城石家想借我三合會的手殺人,真以為我們都是傻瓜不成,這次我就先讓石家和陳家鬥一鬥。看你石家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雖說陳家已經沒落,但京城陳家不見得不會念舊情。宮本君,這次事情辦得很好,我會向父親為你記功的,你先下去休息吧!”
“嗨衣,屬下明白。”
....................................................在說一頭霧水的陳天楠帶著嚇呆的陳琳逃向了東方明珠,途中陳天楠安撫了陳琳好一會兒,她才恢複了正常。陳天楠一直叮囑她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陳立銘,擔心陳父會為此*心。
由於遇險耽擱了一段時間,陳家兄妹還沒有到東方明珠就已經中午了。他們隨便走進了一家餐館,雖說陳琳出身豪門,可她卻是及其的討厭上層社會的那些個揮金如土而又看不起下層小老百姓的富人。平常吃飯也會光顧街道旁邊的小攤,也許是遺傳吧著和陳天楠就像多了。
二人走進飯館,隻見飯館還不足三百平米,放著十來張桌子,可是客人卻是不少。老板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人,看起來挺有精神的。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中年人引起了陳天楠的注意。
老板的手上又一層很厚的老繭,就像是又在手掌上加了一層似的。陳天楠在珍珠號上時與張鐵學習格鬥時候聽他說過,那樣的掌行是通過常年累月的練功練出來的,他們通常來說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可以很輕鬆的用手掌切斷鋼條!
陳天楠發現這一情況頓時就欣喜了起來,自己第一天上街就遇到暗殺。看來得找幾個功夫好的保鏢來傍身。於是陳天楠就支走陳琳,讓她去點菜找座位,自己獨自向中年走去。
飯館老板也發現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正不知道是敵是友呢,陳天楠就走到了他的麵前。
“老板,你這店裏的生意不錯啊!”
“還好,還好,是你們關照的啊!”老板笑著道。
“大哥,我有份生意想請大哥幫忙,不知大哥有沒有興趣?”
“噢,不知道是什麼生意,我時大老粗一個,不一定幫的上你忙啊!小兄弟是濱海市本地人吧?”老板警惕的說道。
“小弟剛才唐突了,還希望大哥不要介意哦!”
“無妨!”
“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濱海市雲山人,今天準備和小妹一起去賞景的。看大哥身懷絕技,想請大哥幫家父保身安命啊!不知大哥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