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強結婚三年了,董伊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背著他與別的男人翻雲覆雨。
若是在一周前,有人告訴她,她會成為失足婦女群體的一員,絕對會送好事者一個大嘴巴子。
然而,事實是,她確實做了,還是和一個認識沒超過一個小時的陌生男人。
當男人扯開領口附身上來的時候,董伊熱情霸道的勾住男人的脖頸,姨媽色的紅唇狠狠的蓋了上去。
嘴角微挑,對著男人的耳廓吹氣,“今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語落,她一把扯開男人的領帶,修長的手指順著自己的大腿向上滑動,堪堪停在大腿根處。調皮的勾勾手指,將肖強調教的技巧賣弄個徹底。
盡管她業務熟練,和肖強結婚也有三年,但是因為肖強在這方麵有心理障礙不舉,兩人始終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
說來也可笑,她生孩子的時候,都還是處子之身,就連醫生都覺得奇妙。
男人眼波流轉,閃過一抹冰藍色的異彩,他伸出手抓住董伊不老實的手指,性感的男低音將她撩撥得春心蕩漾。
“果然業務純熟,不過。”男人摸索著下巴感歎,聲音透著不容質疑,“在床上,我更喜歡主導。”
一夜歡愉,那些從沒有玩過動作險些讓董伊臨陣脫逃。她的性啟蒙導師與這個男人相比,嗬嗬,瞬間被秒成了渣渣。
她本能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如同煎鍋上掙紮的秋刀魚,骨頭都給折騰散了,死不瞑目。
意識模糊間,她神情有些怔忡,腦海裏閃現出麵皮俊朗的肖強初夜哄她的那些情話。
他說,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一輩的的唯一。先立業後成家,等到他經濟基礎穩定之後,定會給她補辦一個豪華的婚禮,讓她成為最幸福的新娘。
這一等,就是三年,女兒都開始呀呀學語了,她這個人卻活成了小三,回個家都跟偷情似的。
每月過萬的工資,去除房貸,婆婆林麗琴的療養費,丈夫肖強的交際支出以及女兒的治療費,能夠屬於她自由支配幾乎為零。
更不要說為了給丈夫撐場麵,上個月刷爆了三張信用卡給肖強買了一輛中檔suv,明明已經傾盡所有,換來的不過是一句寒酸。
畢業的這三年,她混跡金融圈,當街發傳單,拚著一口氣跑業務,就連生孩子的前一天她還在跑客戶,更別說安穩的做完月子。
拿著最高端的提成,卻過著吃糠咽菜的窮酸日子。卻把那個渣男打扮的如同低調奢華的貴公子,沒少招惹桃花。
這一切,她都忍下來,隻為了那句給她一個家的承諾,肖強說這都是成功前的必要投資。
然而,當真相被挑開的那一刻,殘忍到毛骨悚然。
就在昨晚,她竟然聽到肖強和另一個女人聊視頻電話,矢口否認與她的戀人關係,將她描述成一個自甘下賤的癡女。
原來,地下戀情並不是為了避免領導不喜,不過是嫌棄她是個孤女,不能成為他往上爬的助力。
她老媽子似的伺候肖強三年多,等來的卻是被小三的結局。明明是上了結婚照的正牌妻子,卻跟偷情似的見不得人。
憑什麼?她不缺胳膊少腿,長得雖然不是什麼精致美人,好歹獨有風情。
被肖強那個虛偽的渣男耍的團團轉,白白睡了三年不說,背負著將近百萬的房貸、車貸,卻連在不動產上署名的權利都沒有。
“現在你隻能想我,”男人擒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董伊直視自己,懲罰性的頂了頂,曖昧不清,“女人,看來不給你來點新鮮的是治不你了”
還沒等董伊醒過神來,就被男人狂風暴雨般的動作帶入了欲望的浪潮,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無所適從,隻能緊緊的攀著男人的後背艱難喘息。
……
再睜開眼,室內的光線依舊昏暗,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室外的一切,竟有一種似夢似幻的迷失感。
她環顧四周,散落的衣服碎片,浴室裏若隱若現的流水聲。無不證實昨夜的瘋狂並不是做夢。董伊有些自嘲的扯扯嘴角,有些悵然若失,她這算不算道德淪喪,小三兒再出軌
暗自瞟了一眼磨砂玻璃背後的身影,董伊不由得鬆了口氣,沒了酒精壯膽,她慫了。
還是趕緊溜了吧,一夜情默認的潛規則,床上放蕩,下床之後誰也不認識誰,最忌諱就是留下信息牽扯不清,她可不想約個炮鬧的人盡皆知。
想到這裏,她猛的竄起身,手忙腳亂的撈起男人的白襯衫套在上身,好在下身穿的是牛仔短褲,除了皺巴了點,還算結實。
拎著高跟鞋,董伊躡手躡腳的打開門,準備來個不告而別。
卻沒想到,這扇門打開之後迎麵等著她的就是兩個身穿製服的片警,二話不說就把她推進室內按在了牆上,嫌惡鄙夷的眼神刀子似得刮過她布滿吻痕的脖頸。
“董女士,有人舉報你參與賣淫活動,和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