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微微一愣,嘴角不由的撇起一抹微笑,看這個小男孩說話的語氣倒不像是假的,看來這小子家裏在北京城估計還真有那麼點實力。
不過,更讓張旭東看中的,還是這小子的拗勁,和張旭東以前很像,看到他,張旭東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從前似的。
“跟老子裝13?唬我呢?草,今天老子還就非弄死你,我倒想看看誰能把我怎麼樣。”那個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典型的亞健康的年輕人不屑的說道,話音落去,就朝小男孩走了過來。
“兄弟,借個酒瓶用一下,”小男孩回頭看了張旭東一眼,拿起桌上一個酒瓶,說道。
張旭東不由的微微一愣,隨即淡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隨意。”
小男孩咧嘴衝張旭東一笑,沒有絲毫的懼意,站起身,揮舞著酒瓶就朝對方衝了過去,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完全自殺式的襲擊,讓人看了,還真的有些忍不住的佩服、
小男孩也隻有十一二歲的模樣,麵對對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亞健康年輕人看著小男孩朝自己衝了過來,不屑的笑了一下,一拳狠狠的砸了下去,沒有絲毫的留手,看樣子是真的想要致小男孩於死地啊。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人吃一驚,隻見那亞健康的年輕身子冷不丁以詭異角度後仰,就如遭受無匹力道撞擊一般,倒飛三米多撞翻一片桌椅,不省人事。
在場所有人沒看明白怎麼回事,東張西望了許久,方才注意到穿著一身的地攤貨的雄健青年。
張旭東無視其他人,低頭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微微一笑,說道:“挺帶種的。”
小男孩轉頭看了他一眼,想起剛才自己好像就是跟他說話來著,不由的裂嘴一笑,說道:“這些廢物,我還不怕他們。”
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抬頭,環視周圍人,咬牙切齒的青年們大概被剛才那凶悍一腳震懾,雷聲大雨點小嚷嚷叫罵。
“兄弟,管太多閑事了?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能不能管的了。”一個帶著南方口音的年輕人,說道。
“你們打架我不管,可是你們打翻了我的酒,掃了我的興。”張旭東淡淡的說道。
頓了頓,張旭東眼神從他們的身上一個一個的掃過,說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高興的時候打攪我,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知死活。”年輕人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
“別打了,別打了,警察馬上就來了。”酒吧方麵的人終於沉不住氣,一句話搞得屏氣凝神等熱鬧看的眾人失所望。
偏偏最初氣焰要多囂張有多囂張的青年們異常配合,集體後退,遇上軟蛋孬種,張旭東頓時沒了趕盡殺絕的興致,冷笑不語。
小男孩卻是有些個憤憤不平,恨不得一磚頭拍死說話的那個人,剛才他可是親眼見識到張旭東的厲害了,簡直和他所見的那些個人一樣,都是擁有無比強悍的身手,如果張旭東出手的話,一定可以讓這些人哭爹喊娘的。
酒吧就是三教九流彙聚,再有酒精作祟,人與人偶爾發生點爭執,正常不過,和和睦睦兩口子還鬧別扭,何況陌生人。
不過見血操家夥要人性命的暴力場麵很稀罕,北京城是首都,說俗點是天子腳下,不是山高皇帝遠的偏遠地區。
況且,張旭東也答應過北堂傲,盡量不在北京城鬧事,剛才如果不是這群人欺負一個小男孩,他實在看不過去的話,也不會動手的。
北京城的治安在全華夏還是數一數二的,不比偏遠的珠三角,混亂不堪,一個電話過去,警察很快就趕了過來。
警察過來了,酒方麵的人講述大致經過,青年們仍有恃無恐的囂張樣。
是啊,這世界有太多特權階層無視警察存在,玩偷拍的狗仔都敢對警察叫囂是某某電視台的人,抓他等於捅簍子。
這群公子哥,在北京城還算是有點分量,雖然他們可能比不上那些正宗的北京城大少,有些是隨著經商的父親在這裏紮根,也有些是隨著父母的升遷在這裏住下,但是所糾結起來的圈子,那也絕對不會是一個穿著張旭東這樣廉價服飾的人可以叫板的,在他們的眼裏,弄死張旭東這樣的人,比弄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大哥,別怕,派出所跟我家後花園似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小男孩轉頭,衝著張旭東裂嘴笑了一下,有些得意的說道。
張旭東淡淡一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