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大雄知道自己的額人已經去通知父親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看到自己的父親,隻有父親一來,那他自己就安全了,說不定還能反客為主,狠狠地把張旭東踩一頓,現在自己孤身一人,得罪了張旭東沒有什麼好處,這點小聰明他還是有的。
張旭東看了看三瓶,淡淡一笑,說道:“隨便坐,在我麵前不必這麼拘束,我們是兄弟,你又不是我的奴隸,一些都和平常在家裏一樣,我這個人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三瓶愣了一下,沒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坐在了張旭東的對麵。他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由地進入了角色當中,打心眼裏當成了張旭東的手下。
看到三瓶這樣,張旭東便是微微一笑,要是之前,三瓶肯定不會不理睬自己說的話,甚至是無視張旭東,隨便就坐了下去,而現在他並沒有,這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就是自己天生的奴性嗎?
看到連三瓶這個黑人都坐下了,井上大雄心裏別提多難受了,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以前去什麼地方,都不是自己坐著別人站著,自己吃著別人看著,現在真虎落平陽被犬欺,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要了一壺茶,張旭東倒了兩杯,自然沒有井上大雄的。而三瓶卻是第一次來這裏,自然感覺怪怪的,不過井上組的人讓他沒有什麼好感,自己不會替井上大雄說話,而且他今天隻是跟著張旭東來看看,並不打算說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張旭東慢悠悠的品著茶,看了一下時間,剛過去十多分鍾,便是又往自己的茶杯裏蓄了一些,然後隨意地點了一支煙,開始緩緩地吞雲吐霧起來。
忽然,張旭東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張一刀打來的。張旭東猶豫了一下,便接了起來,頓時對麵就出來了張一刀破口大罵的聲音,然後跟張旭東說了一大堆。
張旭東皺著眉頭說:“一刀,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清楚,說的清楚點號碼?”
張一刀這次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張旭東說了一遍。聽完了張一刀的話,張旭東的臉色頓時陰沉的下來,一股殺氣瞬間蕩漾在他的身上,把一旁的井上大雄嚇了一跳,忍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渾身不由地打起了哆嗦。
井上大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讓他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說不定父親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張旭東,這下自己要倒大黴了。
就連三瓶也忍不住地愣了一下,心裏那種寒意已經滿布,他錯愕地看著張旭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張旭東的氣勢幾乎凝聚成實質,讓他覺得自己是坐在修羅的麵前,隻要動一下,立馬就會被無情的屠殺。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們的人怎麼樣了?”張旭東的聲音變得非常的冰冷,感覺話語中都透露出了一股的寒意,讓人為之恐懼。
“就是剛不久的事情,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不過,隻要倭國這邊還有,我們華夏那邊已經弄掉了。事情倒是沒什麼大事情,隻是破壞了一些東西,死了五個普通人。”張一刀語氣中也帶著怒氣說:“東哥,我把視頻給你傳過去,你自己看一下,這事我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行了,別說廢話,把視頻傳給我,等我看一下再說。”張旭東臉色陰沉地說道:“對了,華夏那邊有什麼反響嗎?”
“目前還沒有,那邊網站都已經刪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個說法。不過,你還不了解咱們華夏,最多就是什麼譴責或者辱罵之類,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張一刀無奈地說道。
張旭東“嗯”了一聲,說道:“聯係我們華夏的人,讓他們做好準備,等到我看了視頻就聯係你們。”說完,便掛了電話。
很快,一個視頻穿了過來,張旭東冷眼看了一下井上大雄,後者嚇得更是又朝後退了一步,一臉無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