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完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北堂元恒,用眼神問張旭東有這麼笨個徒弟該怎麼辦?張旭東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拿起半杯飲料,笑道:“別看我,我就是來夜店玩的,這事是你們兩個惹的!”
“啊?”陳威撓了撓頭,看向了肖焱,後者冷冷說道:“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們兩個看著辦!”
那頭目也有些詫異,搞不清這幾個人究竟要幹什麼,陳威也長歎了口氣,對著北堂元恒說道:“你師傅和肖焱師叔都不管,我也不想湊這個熱鬧,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看到三個人的態度,北堂元恒也傻了眼,說好的四個人一起鬧事的,怎麼現在成了自己一個人,一看對麵七八個相貌普通的男人,隻是普通的混混,北堂元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對付這樣的人他一個應該足夠了。
不過對張旭東這個不靠譜的師傅,北堂元恒有些哭笑不得,這他瑪的也太不仗義了,可仔細一想也對,說不定這是師傅對他的又一次考驗也說不定,那自己可要好好表現,不能讓師傅失望,便翻著白眼看向了那個頭目。
打架誰不會啊?而且北堂元恒還是經常惹是生非的主,立馬挽起袖子說道:“什麼大金山小銀山的,聽起來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家夥。老子不認識,今天就是來找你們晦氣的!”
頭目一皺眉,事到了這個程度,話也已經說到了這地步,那還有什麼好廢話的,立馬惡狠狠地瞪了北堂元恒一眼,說道:“敢來胡老板的場子鬧事,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好好招呼他,讓他知道胡老板的厲害!”
那頭目的話一落,立馬七八個看場向著北堂元恒衝了上去,雖然說是看場的,但連黑社會都算不上,隻是幾個小混混,北堂元恒的身手比不過張旭東,但對付他們是綽綽有餘,要不然軍區的刺頭兵也白當了。
一腳踹飛一個,北堂元恒便如狼進羊群般地衝了過去,別提多囂張了。
張旭東舉著手裏的飲料和兩人的酒杯一碰,笑道:“喝!”三人如此悠然自得的模樣,讓陷入重圍的北堂元恒一陣無語,心裏歎息這徒弟當的真是不容易,而師傅卻太容易了。
在幾秒鍾後,又有一個人被一拳打翻在地,那頭目明顯有些緊張,雖然張旭東三人沒有動手,還說不是來鬧事的,但是他怎麼會看不出是幹什麼的,而現在單單是北堂元恒一個人,他們就有些招架不住,要是其他三個人也動手,後果真是難以想象……
一考慮事情有變,頭目後退到了一旁,立馬掏出手機給胡山嶽打電話,而胡山嶽此刻正一臉陰沉,一晚上接到好幾個頭目的電話,都說場子被人砸了,問是誰幹的又不知道,胡山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些沒用廢物,這感覺就好像老婆被人幹了,結果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可胡山嶽畢竟是南京城一個人物,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肯定是和張旭東有關,這非常的簡單,現在他正對付沈氏集團,現在張旭東要對付他也是在情理之中,要是不動手才奇怪了,必須張旭東是什麼出身?什麼身份?雇傭兵!現在龍幫的老大!
“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不知道老子養你們幹什麼,難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鬧事的人嗎?你們要是給我搞不定,明天就給老子滾蛋,cao!”胡山嶽憤怒地咆哮了起來,震得對麵的頭目耳膜嗡嗡之響。
那頭目唯唯諾諾地說了幾聲是是,胡山嶽是什麼脾氣他不是不知道,可自己就是一個小小的看場的,而對方卻是打架方麵的高手,總不能舔著臉上去挨揍吧?想到了這裏,頭目就心生退意,還是聽胡山嶽的話對,明天一早滾蛋吧!
“你有意思沒意思?這麼幾個小角色還用這麼長時間?這次的表現讓我太失望了!”張旭東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了五分鍾,便有些不耐煩地對北堂元恒叫道。
“師傅,我不是想多表現一番,讓您指點指點,既然師傅不想看,那我就馬上完事!”北堂元恒苦笑了一聲,說完他的動作立馬快了起來,瞬間就將那些看場的放倒在地,而看到這個情景的頭目,一轉身就從後麵逃之夭夭,輸了不但白挨一頓揍,還會被胡山嶽懲罰,逃跑才是上上策。
張旭東掃了掃空無一人的夜總會,道:“看看有什麼好東西順手牽羊帶走點,其他的就全砸了。哦,忘了一件事,把這東西放進去,然後打電話給警察!”張旭東把一大包東西丟了過去。
“什麼東西?”北堂元恒下意識地接在了手裏,一看東西瞬間一臉驚訝,幹笑了說:“師傅,您怎麼弄的白麵?”
“花錢買的啊!”張旭東陰笑道:“去,讓這裏的經理把保險櫃打開,裏邊的錢全帶走,這可是老子花大價錢買的,生意人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陳威嘿嘿笑說:“東哥,這個我專業!”直接搖晃著一身肥肉走到櫃台前,敲了敲鋼化玻璃說道:“喂,別裝死人,把保險櫃打開,要不然老子弄死你!”在保險櫃打開之後,他毫不顧忌地將大把的金錢塞進直接的衣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