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猜不到的。”徐雲寒得意的看著慕容錦軒.“我相信,徐雲寒你一定是做大事業的,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霸氣,但是同時你說話又不這樣直接。你的身份,一定那個需要動腦筋的,而且,你看起來像是一個比較有頭腦的人,但是在周圍人的眼中是這樣看的。因此我覺得你一定還是一個內心還不夠強大的人。、”
現在自從到了明朝之後,徐雲寒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直接給自己負麵評價的人。本來如果是放在平時的話,徐雲寒一定是十分的不開心,而且這樣說話的小弟也一定有可能就被斃命的,但是現在慕容錦軒給出徐雲寒這樣評價的話,讓徐雲寒自己始終覺得很不爽,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什麼啊!”徐雲寒本來十分不想承認,他也就很不想繼續看慕容錦軒了,所以很想逃離這樣的環境。因為他不知道如果去接受這樣的評價了。
“算了。還是不猜了吧。慕容錦軒小姐,我今天有事,還是先走了。”懷著矛盾著複雜的心情,徐雲寒已經不知道怎麼繼續和慕容錦軒說話了。現在徐雲寒的心裏真的好亂好亂,因為徐雲寒本來腦袋裏麵充滿的都是慕容槿的名字和慕容槿的形象,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叫做慕容錦軒的慕容槿,他們的一舉一動又都是這樣的相似,讓徐雲寒簡直是無法理解了。腦袋始終很亂很亂的徐雲寒就想要逃走。
“我先走了。”徐雲寒說著,又想要走了。慕容錦軒本來想要攔住徐雲寒,但是慕容錦軒根本攔不住,徐雲寒本來不想呆在這裏的。但是突然間腳底好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徐雲寒輕飄飄的就給暈倒了。
“看你還怎麼走!”惡狠狠的慕容錦軒突然對徐雲寒說道,原來慕容錦軒是官府派來毒死徐雲寒的人。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當徐雲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似乎一切都已經有了新的變化,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現代。
徐雲寒對於突然之間的轉變還沒有適應過來。自已已經躺在醫院裏白色的病床上了。
“這裏是哪裏啊?”徐雲寒竟然還以為自己還在明朝啊!
“你這是都暈傻了麼?話說啊!我們主治醫師差一些以為你就變成植物人了。”
“你開什麼玩笑啊?現在是哪一年啊?”徐雲寒十分詫異的問站在自己床邊的護士。
“現在已經是2012年啦。你是去年冬天躺在這裏的。我趕快去告訴醫生!”護士興奮的就衝出去了。
“原來,我在這裏躺了整整半年之多啊!那麼現在看外麵的樣子,樹上都是枝繁葉茂的。一定已經過了六月份了。那麼就是說,在我溺水的時間裏,大家都已經高考過了。這下糟糕了!”因為過度激動的徐雲寒,一時間徐雲寒還沒有反應過來周圍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了。現在回想一下,想想現在的自己,怎麼樣都會覺得是那麼的荒唐。
但是曾經和自己一起在海洋上打拚的那個弟兄們,曾經和自己交情那麼好的那些人,自己最後一次留在明朝的時候,陪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子慕容錦軒也已經不見了。
從徐雲寒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徐雲寒就知道自己在明朝的奇妙的旅途和闖蕩已經徹底結束了。而明朝的那些同樣奇妙的事情,也都隻能深深存在於徐雲寒的腦海中了。
①頭牌:舊時演戲時,演員的姓名寫在牌子上,懸掛在劇院門口,掛在最前麵的牌子叫“頭牌”。因用以借指主要演員。在上個世紀中期開始,通常頭牌也指一些青樓之類的場所中,姿色最出眾,最賣座的女工作者。詞彙由於行業特性使其具有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