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這般不停的輕輕訴說之時,公孫虹雨的話語卻突然停了下來,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並且那潔白柔和的臉頰之上更是詭異的浮現出了一抹淡淡地暈紅緋色,似有淺淺地血液湧上了臉龐,將她美麗的皮膚盡數染成了豔麗的粉色,美絕人寰,有一種別樣的嫵媚和誘惑。
重重地冷哼了兩聲,公孫虹雨將要說出的話語快速的跳躍了過去,直接說道了後麵的部分,似乎中間那段內容中有著她不開心的地方,竟讓她有了幾分羞惱和氣憤。
——自然,這番動作卻是更增添了她的嫵媚和魅惑,當真是一個可以傾城傾國、禍國殃民的絕世美人!
這般的紅顏美麗站在這血腥殘酷的血殺戰場之上更是妖豔無比,豔麗逼人——紅顏禍水這種級數的女子大概也不外如是吧?
羞氣惱怒的輕哼了兩聲,公孫虹雨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臉上還有幾分殘餘的紅暈緋色,隻見她微微地低著頭,輕闔雙眼,紅唇翕動,自顧自的繼續道:“賀雲煥,你給我記住了:我們之間事情不會就這樣輕易的了解的,等到下次見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給我做一個交代的!”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瞳中精光閃爍,麵顯狡黠凶狠之色,故意的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來,卻是不知道她的這番話語和動作模樣究竟是一個人精神不正常的發神經呢還是在說給不知名地方的某人聽?
反正公孫虹雨自個在哪兒說的有模有樣的,似乎並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真的在一個站在她麵前的人說著威脅的詞語言語一般。
在遙遠的不知名處,在那個火山口中的地幔岩漿之中,在一個神秘的空間裏麵,一個身體無力靠著赤眼火龍的年輕男子突然的打了一個冷顫,身子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連原本受傷脫離而導致臉頰慘白的臉孔更是蒼白了許多,似乎受到了什麼極度的寒冷氣流侵襲了一般。
左右地望了望,賀雲煥看了看自己身邊那火紅一片的緋色,全力感受了一下周圍幾乎能將一般人焚燒煮化的恐怖溫度,似是極度怪異的自言自語了幾句,喃喃道:“奇怪了?這裏明明這麼熱,可是我剛才為什麼卻突然感到了一股凍徹心扉的寒意呢?莫非是我的錯覺?!”
且不去關頭那頭的變化,這邊的公孫虹雨在自言自語完了以後,便停止近乎有些神經質般的自說自顧,轉而抬頭看向銀月城的拿出缺口處。
——那裏,殺聲嘯天、血光耀地,之上雲霄的砍殺聲和兵器碰撞聲幾乎遮蔽了所有人的聽覺器官,似乎充斥耳朵的就隻有那戰場上的廝殺和嚎叫,哀鳴和碰撞!
望著下方所發生的一切,看著鼠疫族那一張張醜惡粗陋的鼠頭耗子臉,聽著它們種族所特有的“呀呀呀”刺耳怪叫聲,公孫虹雨的眼睛漸漸地紅了。
原本清澈明亮色澤的烏黑眸瞳猛然間消失不見了,緩緩地變成了地麵上噴湧激濺的鮮血一樣想鮮紅色澤,緋紅通亮,光焰刺人。
站在高高地銀月城城牆之上,在一段還算完好的城頭石磚上麵,公孫虹雨姣好的身姿昂然而立,背對著如血的夕陽,默默地低頭凝望下方所發生的一切。
那地麵和天空中雙重的血色映成之下,公孫虹雨那原本烏黑金亮的玄色衣衫也變得有些鮮豔起來,反射出淡淡地紅色血光,乍一看幾乎以為是染血的錦繡戰袍鐵衣!
身著這樣衣衫的公孫虹雨就這般默默地站在高牆城樓之上,雙眼血紅通亮,嬌豔欲滴,眸瞳之上的鮮紅色澤似乎隨時都能滴落下血水一般。
法寶“烏金盤絲帶”如同衣飾掛件流蘇一般隨風在她的腰畔臂彎之間輕輕飄蕩搖曳,舞動出絢麗多姿的五彩光色,九曲八轉,蕩漾著一道道地曲線痕跡,在半空中留下了烏金玄色光澤條記,獵獵而舞。
她就如一個無敵的女戰神,高高地站在勝利的巔峰,靜靜地俯視著下方的一切,漠然而立。
無可掩飾的勃勃英姿盡數展現在她的身上,讓人不敢褻瀆分毫——剩下的,唯有仰望。
“既然整個事情的起因始末經由你們鼠疫族而生出,那麼此番我雖然不能抵擋鼠疫王的力量境界,但是從你們這些普通的鼠人身上討回一些欠債,那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