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自己想做而沒做成,卻叫別人捷足先登了,未免就要酸一下了,看著別人怎麼做都不順眼。
阮誌禹的太太想要帶著兒媳婦去跟老太太套個近乎,結果讓梁真給搶了先,心裏大大的不滿。
在場的除了阮家和阮誌新的太太那邊的親戚以外,還有許多生意上的夥伴和朋友等,自然也有許多太太小姐們在閑聊。
阮誌禹的太太剛好也在這裏同幾位太太們說話。
她看了一眼梁真的那個方向,“嘖嘖,還是人家梁真有本事,老太太剛來了多大一會兒,就已經混過去了,霸著老太太不放手。我看啊,在大伯母心裏,就她一個心頭寶,我們這些人啊,都是草!”
她說完一句,還不解氣,又繼續說道:“什麼好事都讓她一個人占去了。她們梁家本來就家大業大,手裏握著個那麼能賺錢的公司也就罷了,連阮家的財產都不放過!你看看,這麼貪心,這還給不給我們這些親戚一點活路了!”
她說完,本來想著眾人都能應和她幾句,這樣她心裏也能痛快點。
哪知道話一說完,空氣中一片詭異的安靜。
周圍方圓三米之內,一點聲音都沒有,眾人一下子好像都停止了說話,大家都以複雜的眼光,同情地看著她一個人。
對,那種眼神,就是“同情”。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這就有點慌了。
她自己也感覺到,好像有一種冷冽的氣場,使得自己周身的空氣都忽然冷卻下來了。
不對勁。
她連忙回頭,瞬間給嚇了一跳。
她是說話隻圖自己一時的嘴上痛快,根本就沒想到,說話的時候,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阮霆深!
這下可好了,當著人家老公的麵,談論他老婆的是非,而且,她這個老公,還是阮家的家主!
她瞬間結巴起來了,“這……霆深啊,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隻是……”
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解釋,硬著頭皮崩出一句話來,“我這是在誇真真呢……”
明顯是睜眼說瞎話。
阮霆深點了點頭,“三堂嬸說得挺好的。是啊,我家夫人就是討人喜歡,奶奶見她的第一麵就喜歡她,這還真沒辦法。要不怎麼老早就給我訂了個婚事,生怕真真讓別人給搶去了呢!”
眾人:“……”
白東跟在他背後,悄悄地翻了個白眼。
他還沒來得及吐槽,又聽見阮霆深說道:“梁家的財富是挺可觀的,那個嘉佑,吸金能力不一般。我當初也是看在她手上的財富很有潛力,貪圖梁家的財產才接受了這個婚約的,這事吧,別人也羨慕不來。”
白東有點懵。
他聽見了什麼?貪圖梁家的財產?
四爺啊,那動不動就往嘉佑注資一百個億的土豪是誰來著,您是不是都給忘了?四爺您今天是失憶了嗎?
四爺啊,您平時沒事在自己家裏關著門撒撒狗糧也就算了,公共場合真的不要注意一下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