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也能看出來我是非常認真的,所以就沒再多說其他的。
吃完了冷飲,我打車回了旅館,退了房間拿了東西又去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找了家快捷酒店,開了相鄰的兩個房間,今天就暫時讓齊陽住在這邊。把住處安排好了,我又向齊陽詢問了一下她目前的工作,得知她是在宋晨光他爸開的一家地產公司裏做文秘。
我倒不是覺得這個工作不好,隻是對於一個學了四年唱歌的人,做文秘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我幹脆讓她不用去想上班的事了,至於今後做什麼,我再看看能不能找人給安排。
下午,我給寧賀打了個電話,想碰碰運氣,問一下杜鵬的白貨生意在上海這邊有沒有關係。
寧賀聽後很謹慎地問:“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事了?鵬哥不是說不用你管貨的事嗎?”
“這事說來話長了,是跟一個朋友有關,她男朋友好這口,她不喜歡,現在想斷又斷不掉的,我就想問問鵬哥在這邊有沒有什麼關係,能給她男朋友施施壓,讓他老實一點。”我回答說。
寧賀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模棱兩可地回答說:“我過半個小時再聯係你,到時候再說。”
我估計他可能也要跟杜鵬申請一下,所以我也沒催他,就掛了電話。
等了半個鍾頭,寧賀的電話準時打過來了。我接起來一問,寧賀回答說:“給你個號碼,你別帶任何人,就自己去,見了麵也別問其他的事,就把你要幹什麼說清楚了,他們就能幫你辦好。”
“那我怎麼介紹自己?”我問。
“就抱你自己的名,常安,就可以了。”寧賀說。
“好,謝了寧哥。”我感謝說。
“不用客氣。隻是有一點,這個電話你別存手機裏,聯係過這一次,就立刻把聯係方式都刪掉了,今後也別再去找這個人。還有,千萬別帶任何人去,就你自己,明白嗎?”寧賀反複強調說。
“寧哥放心,就我自己,不帶任何人,電話我打過了立刻就刪。”我答應說。
“嗯。”寧賀滿意地應了一聲,隨後便告訴給我一串電話號碼。
我趕緊把電話寫在手心上,等寧賀這邊通話結束了,我立刻按照記錄下來的號碼撥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聲,對麵接了起來,但卻並沒有人先開口。
“我叫常安。”我直接報了姓名,其他的什麼話都沒講。
等了幾秒,手機裏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今晚十點,新天地Lina酒吧對麵的路燈下。”說完,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十分神秘的樣子。
不過想想他們做的生意,再加上是上海這種大都市,不比嘉林那種山高皇帝遠的小地方,所以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所以我也沒考慮那麼多,就先在網上確認了一下酒吧的位置,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出發趕去約定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