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你不直接拜陳師傅為師啊？”李東昊問。
在來之前我們就知道李東昊肯定會提出這個問題，所以我也沒著急，轉頭朝陳瞎子看了一眼。陳瞎子心領神會，立刻接過話回答說：“既然問到這了，我也就不瞞李師傅了，其實常師傅確實有意要拜我為師，但我覺得，想要得到認可，還是要走正規的路線，而要說正規，那自然就是中華周易研究協會最正規。”
“所以說，常師傅其實也向你拜師了，但你沒收？”李東昊繼續問。
陳瞎子看了看我，沒有回答。
我趕忙接話說：“嚴格來說，我的目的並不是拜師、學習，更準確來說，我和陳師傅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一種互惠互利的合作。到目前為止，我和陳師傅的合作是非常順暢的，今天到這裏跟李師傅見麵，也是希望能夠將這種合作進一步發展下去。”
“你是說，要跟我合作？”李東昊看著我問，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不屑，顯然他並不覺得和我這樣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能有什麼可合作的。
我非常理解地點頭微笑著說：“我明白李師傅的想法，像我這樣的無名小卒，能給您這樣的名家帶來什麼好處呢？說是合作，其實無非就是我需要利用你的名氣來達到我的目的，李師傅應該是這樣認為的吧？”
李東昊聽後笑了笑，並沒有急於否定我的話，而是耐著性子地抬手示意說：“那常師傅所謂的合作，能給我帶來哪些好處？”
“最直接的好處，就是錢！”我非常直白地回答說，因為陳瞎子跟我說過，李東昊是個務實的人，既然名望他已經有了，那我能提供給他的好處就隻剩下一個了。
“你是想說，拜師費嗎？”李東昊笑著問。
“當然不是，如果隻是交了拜師費就能入門，那恐怕李師傅的徒弟早就遍天下了，但現在您一個徒弟都沒有，足見你對收徒弟這件事是非常慎重的，這也是我希望能投到您門下的最主要的原因。至於錢這方麵，我覺得我能給您帶來的最大收益，就是拓寬您的市場，提高您的知名度，幫您爭取更多的客戶資源。”我回答說。
“但是要怎麼做呢？”李東昊繼續問道。
“這個就要從我個人的一些規劃說起了……”我按照事先準備好的，把關於我未來打算開宗立派的規劃也向李東昊說了一遍，其中也加入了一些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策略，比如幫他在周易研究協會提升地位等等——因為他已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神棍”印象，和他相比，我作為一張白紙就更容易往上麵填寫內容，也更容易向上爬，而徒弟都爬上去了，師傅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
當然，除了這些“空頭支票”之外，我還會拿出一些比較實惠的東西，比如一份金額不菲的拜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