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飯店吃過午飯之後,我就送他倆去了車站,坐客車回鬆江鄉。
我沒有跟著一起回去,等他們的車開走了,我就直接聯係了小子,然後再次和阿朗他們彙合到一塊。
在嘉林又等了一個星期,陳瞎子總算給我來電話了!
一看見是他打來的,我立刻接起來問:“聯係得怎麼樣了?”
“唉!”陳瞎子先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回答說:“聯係倒是聯係上了,但問題是周煌肛瘺了,約了這個月做手術,現在做術前調理呢。而且他歲數也大了,做這個手術要休養好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實在不方便去拜師。”
“怎麼還肛瘺了?不會是借口吧?”我懷疑地問。
“應該不是,我壓根沒提拜師的事,就打個招呼,問問他最近的情況。”陳瞎子說。
“那現在看來隻能退而求其次了,上海那個叫李東昊的,他你聯係了嗎?”我問。
“聯係了,就隻是打了個招呼,因為你不是不太看好這個人嘛,我就沒細說。其實我也覺得李東昊不太適合,他在國內的名聲一般般,主要是因為他弄的那些泰國小鬼,在國內多少有點犯忌諱。”陳瞎子說。
我也不禁歎氣說:“是啊,他的情況跟你也有點類似,不過作家這個身份倒是給他加分不少,這也是我把他選出來的原因,畢竟我的計劃也是要出書嘛,他在這方麵還是能給我一些建議的。”
“那,我再跟他聯係聯係?”陳瞎子問。
“行,就跟這個李東昊再聯係一下吧,有結果了再麻煩陳先生告訴我一聲,謝謝了。”我客氣地說。
“麻煩什麼啊,合作嘛。那就先不說了,我這就給李東昊打電話。”說完,陳瞎子便掛斷了電話。
等了小半天,陳瞎子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這次他帶來的總算是好消息了。
他告訴我說,和李東昊的聯係還是非常順利的,也一點點透露了我要去拜師的意向。李東昊並沒有拒絕,但也沒有明確地表示同意,具體情況還要等見麵再說。雖然聽起來感覺還挺有挑戰的,但陳瞎子覺得這事基本上沒太大問題,因為他對我算卦的技術很有信心,另一方麵,主要還是因為李東昊這個人比較務實。
我自然明白“務實”是什麼意思,隻要能讓李東昊看到我拜師之後能給他帶來的好處,那這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穩了。
最後我和陳瞎子商量了一下時間,他正好下個月要去上海參加一個老朋友的壽宴,於是我倆就約定好,下月4號出發去上海。
這樣一來,嘉林這邊的事情就算辦完了,也沒必要再帶著保鏢一起行動了,我就給寧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可以讓阿朗他們先撤了,而我自己則一個人返回濱江,免得江鑫一直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