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濤哥是想怎麼合作呢?”大齊問。
“簡單,既然大家都是借著儒哥這條道發財,那不如就在這條道上好好往前走著。貨的事,我覺得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不過這個誤會也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提示。”畢洪濤繞著圈子說。
“哦?什麼提示啊?”大齊繼續裝糊塗地問。
“你看,儒哥給了貨,定好了價,一個季度買了多少,回頭把錢往上一交,儒哥就去笑著點錢了,具體這貨是怎麼賣的,他完全不管。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把貨稍稍提個價,比如原先600的,咱們賣一千。”畢洪濤提議說。
“六百變一千,這價漲得可夠高的。”大齊說。
“齊哥覺得高嗎?仔細想想,好像確實這一下漲得有點高了,就算那些來玩的人不差這點錢,但一下子漲了將近一倍,好像確實有點過分了。”畢洪濤自言自語似的說。
“所以濤哥到底想怎麼賣啊?”大齊繼續問。
“我看,不如我們這樣吧。今天送去金水的貨可能是出了點小小的問題,但這問題不算大,不過這件事給我的啟發可不小。你想想,單純的漲價,買家可能覺得不得勁,但是如果價格不變,量稍稍給減少一些,那是不是我們就多賺了一筆。同樣的貨,我們賣出去四分之三,把儒哥要的錢湊夠了,那剩下的四分之一,就是咱們淨賺的了。不知道齊哥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啊?”畢洪濤終於說到了關鍵點。
大齊很認真地琢磨了一下,然後點著頭說:“濤哥這個想法還真不錯,隻是不知道這隻是你今天突然冒出的一個想法啊,還是去年濤哥其實已經這麼幹了?”
“齊哥這是高看了,我去年還真沒想到能有這一招,也是今天出了點情況,我突發靈感。”畢洪濤笑著說。
“哦,突發靈感,但我覺得你這個靈感有點危險。你知道,顧逸儒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去年給我和安子都配了司機,明著說是司機兼保鏢,暗著說,這倆人就是監視我們的,而且金水到底有多少人是顧逸儒的,我自己都不清楚。還有,濤哥你手下這麼多人,你就沒擔心過其中哪個是顧逸儒安排過來的眼線?”大齊一邊說一邊揚了揚下巴,示意的方向正是耗子那邊。
耗子的反應很大,他立刻瞪起了眼睛,指著大齊說:“姓齊的,你他媽有話就說在明麵上,少他媽在那給我整陰的,你看我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顧逸儒的臥底?”
“我說了嗎?濤哥,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大齊笑著衝畢洪濤問。
畢洪濤趕忙衝著一旁的耗子擺了擺手說:“耗子,別激動,齊哥怎麼針對你。再說了,你跟著我這麼久了,能不能是顧逸儒的人,這我還能不知道嗎?”
耗子被畢洪濤這一勸,這才壓住了火,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但坐下之後,他立刻看向了我,眼神裏露出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