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惜躺在床上,一臉鬱悶,為啥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呢?
在二樓,陳俊正在講著電話:“劉阿姨,你這幾天就先在家好好休息,工資照樣給你發。”
一早,陳俊就被香味給吸引了,穿好衣服,走下樓,就看到那小人兒在廚房忙碌著。這種感覺真好的呢。
“這麼早啊。”陳俊打招呼道。田文惜回過身,笑著說:“快好了,你再等下啊。”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麻煩的。”陳俊走過去接住她盛好的粥。
“要做就做好嘛。而且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就是多煮了一個人而已。來,粥很養胃的,對身體好。”田文惜招呼著。
這是陳俊有史以來過吃的最香的一頓早餐了。
吃好後,陳俊就上樓換衣服,準備上班的事宜。而田文惜就開始收拾。兩個人都很自然。
田文惜在院子裏蕩著秋千,盯著手裏的那張信用卡,這是陳俊臨走前給她的,說是家用。田文惜無語的盯著天空,蕩著秋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難不成自己要在這邊當個台妹不成。
田文惜的一天就收拾收拾衛生,弄弄花草之中過去。說是收拾衛生,其實都很幹淨,田文惜也就拿起來看看,瞅瞅。中午因為陳俊有會議就不回來了,田文惜就自己簡單的飽餐了一下。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怎麼理也理不出頭緒來,遂搖頭不想了。趕緊收拾好被送過來的行李,還要煮晚飯呢。從衣服堆裏掉出了張名片,撿起來一看,發現是導遊小姐,又想起了自己的證件。田文惜打開手機,按出名片上的號碼,撥了出去…
陳俊處理著公事,可是腦海裏老是跳躍著田文惜的身影,她哭的樣子,笑的樣子,皺眉的樣子,嘟著嘴巴的樣子…這種狀況也做不下事,陳俊就早早下班回家可,而且他也實在想她了。
一進屋子,陳俊就感覺了不對勁。田文惜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旁邊還放著她的行李箱,一股不陳俊的念頭竄進他的腦子裏。
田文惜站起,走向他,麵無表情,伸出手“徐總裁,請把的證件還給!已經都知道了。”“…”陳俊想說著什麼。田文惜插嘴道“請田文惜上還給!不要讓討厭你!”討厭…她說他討厭他呢。轉身進房間把證件拿了下來,伸到田文惜的麵前。田文惜伸手要拿走,可是怎麼也抽不出來。陳俊一用力,反而撞到他的懷裏,陳俊抱著她說:“對不起,隻是希望你留在台灣,留在的身邊,因為愛你。”田文惜死勁地甩開陳俊的手,“愛,們才認識多久。你對來說隻是個陌生人而已!”說完抽走陳俊手裏的證件,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陳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手無力地垂了下去。陌生人,隻是個陌生人而已。
田文惜坐在出租車上,直奔往機場。終於能回家了,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陳俊的那句“愛你”一直縈繞在耳邊,遲遲不去。連田文惜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淚流滿麵。望著窗外的風景,想著就要離開了,心髒那邊揪心地疼。
陳俊望著還留有田文惜氣味的屋子,手那起紅酒瓶直接灌進喉嚨裏,放下空瓶,朝牆壁扔去。他的心好疼好疼,又拿起一瓶灌了起來,他好想她啊,手摸向手機,撥出那個早已熟背在心的號碼。
田文惜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想直接掛掉,可是不忍心,最後還是接了,卻不說話。
“文惜,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了,後來跟你相處之後,雖然時間不久,可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的,是認真的…你對,真的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真的隻是陌生人而已嗎?”
“…”田文惜還要說什麼就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任她怎麼叫喚就是沒人回她。
“師傅,幫調頭,快!”田文惜急道。此時的她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又急又沒辦法。
田文惜一下車就直奔屋裏,在院子裏被絆倒了,摔到了膝蓋也不知道疼。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橫躺在沙發上的陳俊,周圍滿是酒瓶子,還有一些已經成了碎片,整個場麵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田文惜小心地躲過酒瓶子,走到陳俊的身邊,看著那憔悴的臉龐,田文惜一陣心疼。蹲下去,撫平他的皺眉“越彬,越彬…”
越彬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女子,不敢相信道“文惜,文惜是你回來了嗎?”
“恩,是回來了,走,去房間休息下。”田文惜努力地把陳俊扶正,小臉因為用力而憋的通紅。
陳俊撐著田文惜邁向二樓,廢了好大的勁才走到臥室,把陳俊像扔沙袋一樣扔到了床上。陳俊被這麼一扔,難受地轉了個身,嘴裏叫喚著文惜。田文惜走過去,摸著臉頰,吼小孩似地道:“恩,在這呢,乖啊,睡一覺。”
“那你要是再走了怎麼辦?”陳俊不滿的抱住田文惜不肯撒嬌著。
“不會的,明天你一睜開就會看到。乖啊。”田文惜耐著性子陳俊著懷裏的大孩子。
“不信,你把證件給。”陳俊放開田文惜,得寸進尺著。
田文惜氣的咬牙切齒。這人真是喝醉了也不忘本色啊。手指攢成拳頭,在空氣裏揮了幾下。但還是把證件找出來給他。陳俊把證件藏在懷裏,努力地撐起身子,說:“你先出去,要把它放好,不然等睡著了,你把它偷了,明天就見不到你了。”
田文惜徹底無語了,這還是那堂堂的總裁嗎?田文惜覺得自己徹底地敗給他了,退出房門,一直等著就是不見任何動靜。實在受不了,推開房門走進去,看到陳俊已經睡倒在床上了。田文惜放輕腳步走過去幫他蓋上被子,走出臥室,去收拾樓下的殘局。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陳俊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想要伸手輕柔額頭,可是卻無法動彈。睜開眼睛一看,卻是田文惜八爪魚似的抱著自己。有點狀況外的感覺,過了好久,才把昨晚的那些支零破碎的記憶拚湊起來。原來她的心裏還是有他的。陳俊開心的像個小孩一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整理著田文惜額前的碎發,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輕掰開她的手,起身下樓去了。他的小寶貝昨晚一定因為他累壞了,他要好好犒勞犒勞她。
不大會,田文惜也醒了。摸摸了左邊的空床,噌地起身了,直接往樓下奔去。又是“啪”的一聲撞上了。陳俊順勢抱著她,溫和地說:“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田文惜嘟著嘴巴委屈的說:“哪有哦。”陳俊望著這張小臉,心髒突然一緊,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芬香。田文惜嚇到了,睜著大眼,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閉上了雙眼,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直到田文惜喘著氣,陳俊才滿意地離開她的雙唇。
陳俊拉著田文惜來到桌邊,“來,坐。一定餓壞了,趕緊吃。吃完了們解決正事。”
“正事?什麼正事啊?”田文惜搞不明白了。
“待會你就會明白了,快吃。乖啊。”陳俊輕掐了下那白裏透紅的臉蛋。
田文惜哼了一聲,低頭吃飯,吃飽了有力氣跟她鬥。不多會,門鈴突然響起來,陳俊起身揉了揉田文惜的腦袋瓜,開門去了。打開門,見李雲正拿著份文件站在門口。陳俊擋在門口伸手接過:“謝啦,改天請你喝喜酒。”
“喜酒嗎?”李雲調侃到。
“快走!”陳俊揚手打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裏有這一種默契。關上門,轉過身就看到田文惜正睜著大眼,一副好奇寶寶樣。陳俊輕勾嘴唇,走過去,把田文惜橫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
“寶貝文惜,你昨晚說的是真的嗎?”
“額…當然。可是說話算數的人,不然們拉勾勾。”
“那種是小孩子才玩的。們來玩這個。”陳俊打開那一份文件。循循善誘道:“乖寶兒。來,在這裏按個手印。”田文惜伸長脖子,看到上麵一片黑壓壓的都是繁體字,這男人故意的吧。”這上麵寫什麼啊?你該不會欺負不識繁體字就騙吧!”她是不識繁體字,但她又不是沒腦子!哼哼,別想誆她!“你若不信,把李雲叫回來,讀給你聽聽。”某男信誓旦旦,一臉真誠。
田文惜講不過,乖乖地在上麵摁了手印。協議書如下:
男方陳俊願意娶女方田文惜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他、陳俊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女方田文惜願意嫁男方陳俊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他、陳俊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以此為誓!
三年後,兒子跟老爹一樣腹黑。”娘親,你當初是怎麼被爹爹騙的啊?”某女無語。